只不過,陸硯書那些不滿的事情,這輩子姜稚晚都不會知道。
陸硯書太貪了。
他連姜稚晚多看別人幾眼都受不了,又何況是其他的呢?
這輩子,陸硯書都只能做個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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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晚再次想起還在湖邊等她的傅寶珠時,已經過去好久了。
等姜稚晚下樓準備去尋傅寶珠時,卻在客廳裡面看見了她。
她不知道從哪兒得來一套積木,正和池琛一起玩得起勁呢。
只不過當傅寶珠看見姜稚晚的那一刻,池琛就註定得讓位了。
坐到傅寶珠身邊後,姜稚晚壓低聲音道歉:“寶珠,對不起啊,我剛才……”
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傅寶珠打斷了,意味深長道:“我懂!”
剛在一起的小情侶,黏黏糊糊才是正常的。
傅寶珠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湊在姜稚晚耳邊叮囑道:“別太慣著這些最會蹬鼻子上臉的臭男人了。”
曾經不懂的自己就深受其害。
“不是……”姜稚晚視線有些遊離:“他一向都很尊重我的意見的。”
對她這句話,傅寶珠完全不信。
傅寶珠不止一次看到過姜稚晚的頸後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那些痕跡明顯就是要反反複複很多遍才能留下的。
姜稚晚看不到,可別人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烙印,也是佔有慾的表現。
想到這裡,傅寶珠越發覺得姜稚晚像是一隻主動向大灰狼自投羅網的小綿羊了。
關鍵是自投羅網也就算了,姜稚晚這只小綿羊甚至都已經自己洗幹淨呆呆坐到湯鍋裡了。
傅寶珠總覺得湯鍋下面的柴火越燒越烈,用不了多久,姜稚晚會被陸硯書吞吃入肚了。
姜稚晚一來,傅寶珠積木也不想玩了,兩人湊在一起聊八卦。
春日下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這些天來,姜稚晚一直都沒睡好過,聽著傅寶珠的聲音,不知不覺就闔上了眼皮。
傅寶珠看她逐漸睡熟,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也跟著一起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