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傢伙當初收購的足球俱樂部裡,有高昂很喜歡的一位足球明星,所以他決定正式地和這位寡頭好好接觸下。
當然,雖說是打算正式接觸,但是高昂也沒蠢到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來。
想要繞過這些看守和保鏢,還有監控室的攝像頭,簡直不要太簡單。
全力場作用下,別說視線了,就算熱感成像儀都會失效。
穿過層層安保防線,高昂站在了最後一道通往拉莫維奇住處的大門前。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大門不是用的電子鎖,而是機械鎖……
所謂的機械鎖,就是需要有外力從內部操控,大門才會開啟。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束手無策,但是對於高昂來說,無非是稍微複雜一丟丟而已。
不管是什麼樣的機械鎖,總是需要有鎖芯的。
直接分解了鎖芯不就得了?
稍微花費了一點時間,這道最後的大門在高昂面前就形同虛設了。
右手指輕輕一點,這道門就無聲無息地開啟了。
無聲無息到裡邊的人都沒有發現。
可能是他們認為不可能有人突破他們的防守,況且就算有人突破了這最後一道關卡又如何?
拉莫維奇這最後的棲身地裡,同樣是重兵把守。
一個地下療養所,弄得跟一個龍宮一樣,蝦兵蟹將一堆,還有一個完整的醫療團隊。
“看來這傢伙身體狀況不怎麼好啊。”
透過大門之後,高昂一路飄著往地下龍宮的盡頭飛去。
路上經過了很多人和儀器,但是他們也只是覺得眼前的空間一陣模糊和扭曲,沒有氣流劃過,也沒有人走路帶來的風聲。
拉莫維奇並沒有休息,好像是在做著什麼檢測。
整個人躺在一個看起來怪怪的儀器上,這個儀器說床不是床,因為上面有很多小小的圓柱子,很類似《金剛狼》裡邊那個島國老頭兒的治療儀器。
這一次,高昂一直等到那些醫護人員給拉莫維奇做完檢查,收拾好醫療裝置,裡邊就剩拉莫維奇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這才現出了真身。
收拾郎涅夫也好,馬爾斯基也罷,包括他們的小弟,高昂都沒什麼心理壓力。
可是這些醫護人員不同,他們的手上還沒有沾上無辜者的鮮血,高昂做不到把他們也給滅口。
等這裡僅剩閉眼休息的拉莫維奇之後,高昂這才遮蔽了所有的動靜,徑直走到拉莫維奇身邊,輕輕地在他的頭盔上敲了那麼幾下:
“醒一醒,拉莫維奇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高昂用的是沙國語言,想必這傢伙應該能聽懂。
醫療頭盔下的拉莫維奇沒有吭聲,右手好似動了一下。
“別費勁了,你的保鏢和醫生可沒功夫來搭救你,這裡就咱們兩個,喝點什麼?”
高昂反客為主,直接走到隔壁的酒櫃前,挑選著裡邊讓人眼花繚亂的藏酒。
紅的,白的,洋的,什麼年份的都有。
這個場合白酒不合適,白酒是和自己兄弟喝的;洋的也不合適,那是在有了場所喝的。
挑了半天,高昂找了一瓶包裝看起來很古樸,還是木塞子的紅酒,瞄了一眼生產日期:76年……
扒開酒塞,拿了兩個高腳杯,重新走到拉莫維奇身邊。
這個時候的拉莫維奇知道自己再裝下去沒什麼意義,也坐了起來。
所有的預警手段都用了,但是沒用。
他掃視了好幾圈,那些監控用的攝像頭,就跟擺設一樣,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他知道,他只能和眼前這個看不清楚面目的人聊一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