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的話是沉重的,這一刻,我們都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什麼是萬籟俱寂!這一刻我也有了一個深深的體會。
在這片熱帶叢林裡,我們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與呼吸聲,其他的聲音全都聽不到。
即使連樹葉的搖曳聲,我在這片熱帶叢林裡都沒有聽到過。
而就在我們正全神貫注的往前繼續前行時,赫舍裡戴娜的聲音卻突然在我身後響起。
她的聲音是鎮定的,在鎮定中也夾雜著一種深深的恐懼。
“你們看看我的耳垂,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
聽到赫舍裡戴娜的這句話,許木快步的走到她的身旁。
“讓我看看!”
這一刻,我們全都看向了赫舍裡戴娜的耳垂。
她的耳垂很紅,但卻不腫。
“疼嗎?”許木向赫舍裡戴娜問道。
“不疼,很癢,癢的我想撓。剛才在走路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落在我的耳朵上,我沒敢動,便輕輕的搖了一下頭,等我搖完頭,便感覺到耳垂很癢。”
赫舍裡戴娜的耳垂並沒有任何被蚊蟲叮咬的痕跡,但它就是很紅,紅的如血一般。
“你別動。”許木向赫舍裡戴娜命令道。
在說話時,許木從他的挎包裡取出了一個布包,將布包的袋子拉開,這個布包便露出了它的真容。
許木的這個布包是一個針袋,針袋裡有許多大小不一的針。
沒向我們解釋,許木從針袋衝抽出一枚如繡花針一般的銀針後,便抬手扎進了赫舍裡戴娜的耳垂上。
赫舍裡戴娜的耳垂流血了,流的卻不是紅色的血,而是黑色的血。
將銀針從赫舍裡戴娜的耳垂上拔出,許木看向正一臉擔心的我們說道:“放心,沒什麼事。”
向我們說完這句話,許木便開始在我們周圍尋找。
我不知道他在找什麼,但直覺告訴我一定和赫舍裡戴娜的耳朵有關。
許木沒讓我們跟著他,而是讓我們防範周圍。
等到許木再次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到許木的手裡拿著一株有著五瓣葉子的草。
“試試這個!”
許木將五瓣葉子摘下,並放在手裡開始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