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木將揉好的葉子放在赫舍裡戴娜耳垂的那一刻,奇蹟便發生了。
我眼睜睜的看到赫舍裡戴娜本是跟血一樣紅的耳垂,開始以一種肉眼可辯的方式重新恢復到了之前的顏色。
“還養嗎?”許木看向赫舍裡戴娜問道。
“不癢了。”
聽到赫舍裡戴娜的回答,我們每一個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許木先生,戴娜剛才怎麼了?”秦玥向許木問道。
“應該是被一隻蚊子給盯了,沒什麼大礙,這萬物相生相合,雖然我對這裡的毒蟲不太熟悉,但憑藉著我幾十年對植物與昆中的研究,我還是能識別出它們的毒性與藥性的。”
聽到許木的這個回答,這一刻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若不是有許木,別說進到這裡,我們估計連之前的那片螞蟥區都走不過去。
“來這裡,是為了為你們尋找更毒的植物或昆中,若是能在這裡發現更加古老的昆中或植物更好,我剛才在附近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遠古植物,我們還得往深處走。”
“不過,你們先等一下。”
許木在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後,便從他的挎包裡拿出了許多的五瓣草。
將這草上的汁液擦拭在露出的面板上,我剛才試了一下這種草的藥性,這種草可以用驅趕蚊蟲。
聽到許木的這句話,我們連忙開始行動。
繼續往深處走,不變的是萬籟俱寂與熱帶雨林,變的是越往深處走,奇俠怪狀的石頭越多了。
許木一邊走一邊在找遠古植物。
當我看到許木興沖沖的從一片茂密的草叢裡鑽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許木的手都被劃傷了。
“找到了一種,你們過來試試。”許木向我們激動的說道。
我們跟著許木重新鑽入了那片茂密的草叢。
草叢裡不但有草也有樹根。
許木伸手指向我們前方的樹根說道:“看到那種長的像傘一樣的蘑菇了嗎,如果我沒有看錯,他們應該就是一種很古老的菌類,學名叫做傘形毒菌。這種傘形毒菌可以讓誤食它的人在神經上產生一種強烈的劇痛。你們試試。”
許木小心翼翼的將這種傘形毒菌用刀子割下,並讓我們將手臂伸出來。
我們每一個人都伸出了手臂,許木將這些毒菌開始在我的手臂上來回的摩擦。
直到毒菌裡的汁液全都滲入我手臂上的蜈蚣痕中,許木才停下了動作。
“有沒有什麼感覺?”許木看著我說道:“我是說你有沒有感覺到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
在許木炙熱的眼神下,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有感覺到疼痛,可是我卻不能騙他。
我沒有回答許木,許木也從我的眼睛裡得到了答案。
“沒事,這種病菌頑固的很,彆氣餒我們繼續找。”
我明明從許木的眼睛裡看到了失落,可是他卻在反過來安慰我。
而就在我們正準備起身的時候,許木突然再次叫住了我們。
“等等!”
我們停了下來。
“是惡魔雪茄。我剛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它。”
許木的聲音是激動的,在激動中更是透著一種興奮。
惡魔雪茄?雖然我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我卻能從許木的聲音聽出這惡魔雪茄一定不是個簡單的東西。
順著許木的目光看去,我在一片褐色的土地裡,看到了好幾個很像花朵盛開一樣的褐色東西。
“你們過來!”
我們跟著許木蹲到了惡魔雪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