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平在向我們說完這句話後,便看向了我。
看向我,對我一句一字的說道:“是張兵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
翁平的聲音暫時告一段落,可是除過秦玥外,顧一成他們卻全都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我。
“確實,如果不是張兵發現了這間土屋裡的秘密,我想,我們極有可能便會錯過這個重要的線索了。”
秦玥雖然沒有看我,但是她的這句話卻是對我說的。
“黴菌,也許我們和一起動物無法適應這種黴菌環境,但是這種黴菌卻是生活在地下的蟲類的一種最重要的養料。”
“在張兵發現這間土屋裡的秘密後,我現在可以確切的告訴你們,不僅僅是這間土屋,還有其他三間土屋。”
“這四間土屋就是地下蟲類的養殖場。而甕頭村裡的山民便是這些地下蟲的養殖人。”
翁平的聲音落下了,我卻目瞪口呆了。
“養蟲?小姐你是說——”
在我的目瞪口呆下,成叔也是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並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向秦玥問道。
“嗯,滇王,甕頭村的山民很有可能便是滇王朝的後裔。他們繼承了滇國養蟲的癖好,並傳承至今。”
秦玥的聲音是輕輕的落下了,而在秦玥輕輕的對我們說完這句話後,除過翁平之外的我們所有人都是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養蟲!
我當時他嗎的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蟲子還是我發現的,我竟然沒有將這些被我從地裡挖出來的蟲子往滇王的癖好上去靠!
現在經過秦玥和翁平這麼一說,這——這他嗎的好像還真是這樣。
自我封閉的山村,不願搬離大山,不與外界接觸——
原來不願走出深山的原因竟然是這樣?
震驚,這一刻的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這四間土房的山凹下應該便是黴菌的源頭了。他們用一種古老、繁瑣但特別有效的方法在養殖著這生活在地底的蟲類。”
翁平繼續用他沙啞的聲音向我們說道。
“只是有一點我很不解,他們為什麼要養殖這些蟲類,這些蟲類在中醫藥學上並沒有太大的價值。”
聽到翁平的這句話,我的心中突然微微一動。
“養蠱!他們養這些蟲子是為了喂那些蠱罐裡的蠱蟲。”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喊出了這句話。
而在我喊出這句話後,所有人也全都看向了我,這其中也包括秦玥和翁平。
在秦玥他們的注目下我再次激動的說道:“那些殺人的蠱蟲,難道它們就不吃東西嗎?不吃東西,它們咋可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