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山體綠玉蔥蔥,但是這座大山的首尾卻是光禿禿的。
山頭不長草,山尾也不長草,但是這山身卻是洋溢揮灑著一種濃郁的綠色,這整個山身也好像一口蓋著的大鐵鍋一樣。
而山頭與山尾就更有意思了,這山頭雖說光禿禿的,但是卻呈現出了一個橢圓狀,而這山尾卻是呈現出一條彎曲的線。
這乍看之下,這座山好像有點像——
“這是鱉山,咱們翻過鱉山就能到甕頭村了。”
聽到孫連勝的這句話,然後在看著矗立在我們前方這座古怪的大山。
鱉?
沒錯!
這座大山在乍看之下不就很像一隻趴著的老鱉嗎?
“鱉山?這個山名很形象啊!”
苟棠也是用一種讚歎的聲調說道。
甕頭村就在這鱉山的後面,而我們要去甕頭村也好像只有翻山這一條路了。
秦玥發揚了她一貫雷厲風行的作風,在苟棠對這座鱉山發表完感嘆後,人家便當先向著鱉山走去了。
這座鱉山雖然沒有路,但是山勢卻並不陡峭。
我們一行八人也是跟著秦玥開始向著這座鱉山進發。
等我們九個人站到這鱉山的山頂時,烏雲裡的月亮早已經退場了。
太陽雖說升起了,但很快便被這天上掛著的烏雲給遮住了。
漆黑如墨的天色被陰沉沉的天色所取代。
在我們登上山頂後,我們也同時看向了山下。
而在我看向山下的剎那,我卻被我所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透明的毛毛細雨如一把輕柔的毛刷一般,正在輕柔的梳理著山中與山下的晨霧。
這蔓眼的晨霧在毛毛細雨中正在輕輕的流動著。
像輕煙一樣流動,又像薄紗一般流動,而在它們輕柔細膩的流動中,一座小村落也是若即若離的在我的眼中時隱時現。
這——這他嗎的是人間仙境嗎?
這種景象別說我們風安沒有,就是在我看過的所有電視和電影裡也沒見過。
“下面就是甕頭村嗎?”
秦玥的聲音輕輕的在我的耳邊響起。
“嗯,這下面就是甕頭村。咱們現在下去嗎?”
詢問秦玥意見的是孫連勝。
“三霄廟呢?從這裡能夠看到嗎?”
聽到孫連勝對秦玥的這句問話,我才依依不捨的從眼裡流動的晨霧中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