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我的正是秦玥的哼哈二將。
這哼哈二將一左一後用他兩魁梧的身軀將我夾在中間。
“確實有點過!”
這啥意思?這一個個的他嗎的都是啥意思?意思是勞資剛才在演?
瞧著這哼哈二將看我的眼神,我他嗎的真想扯起嗓子跟這兩貨掰扯掰扯。
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這事兒吧越抹越黑,還是別解釋了。反正勞資問心無悔就行了。
這哼哈二將前腳剛走,成叔和顧一成就攆上我了。
攆上我卻沒向苟棠和哼哈二將一樣用言語來調侃我,而是就那麼用深邃的目光靜靜的看著我,看著我兩人卻都不說話。
山裡下雨了,索性只是淅瀝瀝的小雨。
在走入深林後,這雨也被頂在我們上方那些茂密的枝葉給遮住了大半。
秦玥和苟棠走在最前,孫連勝一個人默默的跟在她們後面。
這一場小雨好像將一整個恬靜的夜都給吵醒了一般,老鴞和貓頭鷹的叫聲更大了,那些躲在深林子裡的夜貓子們,也一個個的都開始出來覓食了。
鳥叫聲、蟲叫聲、不絕於耳!
山裡的夜風聲與雨水滴在樹葉、樹枝上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
一會鬼哭狼嚎,一會又慼慼哀哀,好不熱鬧。
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風也還在不知疲倦的在山林裡颳著。
而我們依然還在大山中趕路。
前方的這一條蜿蜒山路好像根本就沒有盡頭一般,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就這麼默默的走著。
而在我們這一路的默默前行中,我們腳下的山路也開始變的崎嶇的了起來。
這淅瀝瀝的小雨雖小,但有句老話叫螻蟻也可憾象。
我們腳下這本是乾涸的土路也已經被這小雨給下溼了,雖說沒有溼透但照這勢頭下下去的,溼透也只是早晚的事兒。
“翻過這座山,咱們就到甕頭村了。”
在我正在低著頭默默的走路時,孫連勝的聲音突然在我的前面響起,而我在聽到孫連勝的這句話後,也是忍不住的突然抬了頭。
抬頭的剎那,我便看到了一座坐落在雨中的大山。
這大山雖然不高,但據我目測也至少有二十米的高度,而在我看到這座大山後,我才突然發現我們的腳下竟然已經沒有路了。
腳下沒路,擋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這座大山。
而這一刻,在我抬頭看向這座聳立在我們正前方的大山時,我卻被這座大山給怔住了。
很奇怪!
這座聳立在我們正前方的大山與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座山都不同。
而這個不同的特徵也是一目瞭然。
沒樹!
沒錯,這座大山裡沒有一顆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