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一聲男人的聲音,並在人縫裡看到我的白布裹已經被一個冷麵男拿到了這個女人的眼前。
一個站在女人身邊的冷麵男,上前一步開啟了我的白布裹,那一雙我爸留給我的漢代官靴也徹底的暴露在了女人的眼裡。
我能在人縫裡看到女人並沒有從風衣的口袋裡抽出雙手。
我也能看到女人的眼睛裡那一沉不變的冷色。
“從樣式上來看,朝代沒錯,這雙官靴確實是漢朝上朝時所穿的方履。”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老窯裡響起,聽聲音,這個男人應該也是個年輕人。
只是我被這一窩人夾在了中間,並看不到這個說話的男人。
“嗯!”
我聽到這個冷豔女人輕輕的“嗯”了一聲,這個“嗯”很冷,就好像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一樣。
“因為官衣上沒有印綬,這雙方履面上的紋路也早已被地蝕侵蝕,不過,我可以基本的確定,應該就是他了。”
“應該?”
我在人縫裡看到這個冷豔女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我請你來,可不是要你對我說應該兩個字的。”
女人的聲音真的很冷,和冬天裡的冰凌子一樣冷。
“我有把握,至少八成的把握。”
在這個女人冷冽的聲音下,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也好像篤定了幾分。
“他是風安人士,官衣上雖無印綬,但這官靴與官服卻恰巧出現在這幾個礦工的手裡,秦小姐,顧某覺得,這絕不是一個巧合。”
“而且,風安縣在漢朝時期,只出過三位同族聖賢,前兩位,顧某不說想必秦小姐也知道他們的名字,而這一位聖賢據顧某瞭解,他辭官後,便回到了風安安度晚年。”
我看不見這個說話的年輕男人,也再沒聽到這個年輕男人說話了。
從這個女人和這個年輕男人的對話中,我也基本弄清楚了這一屋子人的身份。
秦小姐,就是站在我老窯裡的這位冷豔女人了。
除了那個說話的年輕男人外,站在我老窯裡的這些冷麵人應該就是這個秦小姐的手下了。
手下?
這麼大一堆的手下,這女的莫非是某個黑澀會的大姐大?
“嗯!”
我聽到了這位大姐大又冷冷的嗯了一聲。
這他麼的也太高冷了吧。
人家好歹說了那麼多話,你至少給人家回上兩個字也行啊。
“見靴給錢,一件五萬,成叔,把錢給這六個礦工。”
我聽到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的五萬這個數字,心臟猛的撲通的跳了一下。
五萬,啥概念,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他,帶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