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有點不對勁。
“這麼說。”
“你好,我是這幅畫的作者,伯饒。”
啊,啊,你就是!
“你,你好,我叫蕭涵。”
所以他就是南宮的那位故友嗎?
“嗯?”
“怎麼了?”
“恕我冒昧,閣下是否從事著見血的職業?”
“可能稍微有那麼點關係吧,我是偵查學專業以後可能會從事刑事工作。”蕭涵有些不解,為什麼眼前這個怪人。會這麼對自己說話,還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請勿見怪,我只是從閣下的眼中看到了鮮血淋漓的悽慘景象,閣下當真未未曾經過這樣的事情?”
“過去?.....可能見過,也可能沒見過吧,未來的話倒是說不好。”
“未來也有可能,閣下的內心似乎被黑暗腐蝕過,比起看見別人的鮮血,說不定那血是由您創造的悲劇導致呢?”
這位畫家似乎有點神神叨叨的,蕭涵有些不願意跟他接觸。
“你,你在說些什麼呢?”
“哈哈,抱歉,嚇到你了,姑且只能算是一個忠告吧。”
“哦,我以前有在哪裡見過你嗎?”
“在下的記憶中並沒有與閣下相遇的記憶。”伯饒似笑非笑,看上去有些詭異。
“這樣,我們是第1次見面。”
對於第1次見面的人用這樣口氣說話很合適嗎?
而在另一邊南宮則已經盯上了這位畫家。
“好久不見。”
“有7年沒見了吧,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有機會的話要不要來當我的模特?”
模特?
“你的繪畫風格改變了很多。”
“南宮,我小時候畫的那些塗鴉肯定上不了檯面的,更不用說人只要是活著就會學習和改變。”
這個時候我心裡突然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感,一方面感覺自己不應該站在這裡,另一方面內心又對他們對話十分在意。
“而且你也改變了不少,過去的你應該不會去交這樣的異性朋友。”
我在意著南宮會如何回覆,但我知道無論她如何回覆都會使我的內心難受不已。
我當然並不在乎,可能被南宮說成是普通的同學,只是擔心我們之間有不可言傳只可意會的關係,如果被除我們之外的第3個人知道,就如同沉默說出口就會消失一樣,不復存在。
“那個,我就先走了。”
我懼怕著我的想象成為現實,於是搶先逃走了。
“啊,那你把我的傘拿上吧。”
“沒事,我打車回學校。”
我就像是被遺棄的一般,邁開沉重的步子,離開了美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