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受孔晴的那個事件影響,現在學校裡每一天都會有警車在周圍來回巡走。”
“不,與其說是奇怪,倒不如說是與調查自殺事件的氣勢不太符合吧,也就是說......”
“呃.....你聽說了嗎?那個孔晴的父親是北藥大的高層人士哦!”
“北藥大是指華北醫科大學嗎?”
“那還能是哪裡?”
“這可不得了,這不就成為了校際爭端了嗎?”
“而且啊,還有更不得了的事情,聽說,孔晴並非是他父親親生的。”
“噓!這個可不能瞎說!”
“因為那個孔晴的父親娶妻子的時候,已經六十歲了。”
“啊!!?!等會——但是——哎?!你冷靜一點!!”
“最不冷靜的不應該是你嗎?!”
“那小聲一點,孔晴的母親那時候多少歲?”
“準確的數字我不大清楚啊,據說,據說啊,比南方要小三十多歲吧。”
“這可真是.....難怪會有這樣的傳聞。”
她們在說的事情應該是上週三大學裡發生的跳樓事件吧?
我和跳樓事件的死者在同一個院系,所以也稍微從身邊的同學那裡瞭解到了一點。
“這樣的話,那位孔晴的母親應該會成為案件的最關鍵線索,倘若死者是被人所謀害,或許針對的就是那個母親,這樣考慮的話,或許兇手的範圍可以進一步縮小成知道你們所述事實的人。”
不過這種事情既然連路過的女生都知道的話,這個線索就已經沒有價值了吧。
“南宮你.....在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還真是能說啊!”
“呃.....抱歉,我......”
“我們,我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女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辭有些問題,立刻擺擺手。
而就在此時,列車的聲音再次響起。
“歡迎乘坐蘇州地鐵二號線,本次列車的執行前方是政法大學站,下車的乘客請做好準備。”
“啊,要到站了吧,感覺窗外好像要下雨了,你準備了雨傘沒?”
“當然了,我帶了兩把傘呢!”
“噫?我才注意到,南宮你的雨傘式樣好獨特啊!”
——結果還是被她們發現了。
.......
寬敞的教室裡迴盪著教授授課的聲音。
“所以,同一認證指的是同一個個體之間的自身等同,而不是兩個客體的相互等同,並且也不要和哲學中思維和存在的同一性搞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