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白玉般的臉頰上攀上了兩抹嫣紅,苗若蘭也暗暗感嘆這位田夫人真是一位絕世佳人,雖已是三十左右的年紀卻像二八少女。
再加上這九天幻境之中混沌之氣充裕,奇花異草眾多,想不青春永駐都不可能。
“田夫人,這一大清早的幹嘛傻站在這裡。”苗若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啊……我、我來看看紹明是否用功讀書。”田夫人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回首又看了眼亭中那抹清影。
“原來是公孫先生在給邵明教書啊,你這麼遠能看到什麼,走吧,既然來了就去好好看看,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哦。”苗若蘭說著牽起田夫人的玉手向亭中而去。
苗若蘭那意有所指的話語讓田夫人羞澀難當,她一定是看出了什麼,自己該如何是好。
“公孫先生辛苦了。”苗若蘭笑眯眯的走進亭中。
“二位夫人。”公孫策起身微施一禮。
“師孃、娘。”田邵明起身給苗若蘭和田夫人行禮。
“無須多禮坐下吧。”苗若蘭走到邵明身邊拿起課本翻閱了一下。
“邵明,公孫先生所受都是古人之精神,固然要學,但也要因時因地,不能讀死書,你來師孃帶你去個地方,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你現在該學的。”苗若蘭說著拉起田邵明向亭外而去。
“公孫先生你與田家姐姐在此稍坐,我與邵明去去就回。”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亭中。
田夫人大急,遠遠望他一眼自己都緊張得不得了,此時和他相視而坐,豈不是要尷尬死。
可她哪裡來得及阻攔,那二人早已沒了蹤跡。
“田夫人,還請稍坐,有展夫人在邵明不會有事。”公孫策見她坐立難安以為她是擔心邵明,那知是為了自己。
“多謝公孫先生寬慰,妾身知道的......”一句話沒說完臉以羞紅。
公孫先生為人機敏,察言觀色是身為師爺的基本,此時見田夫人這等模樣也猜出是因為自己在此,知她不自在。
恐她為難,便起身道:“夫人在此安坐,策先行一步。”說著微一彎身施了一禮轉身就要走。
田夫人難得與公孫策單獨相聚,此時見他要離開頓時心中一急。
“公孫先生......”田夫人本就體弱,連日來被這些事情刺激,現又有了心病,這猛一起身,一陣眩暈,整個人向前倒去。
公孫策聽她喊自己,恰好回身見田夫人暈倒,想都沒想眼疾手快將她扶住。
田夫人順勢倒進公孫策的懷中,公孫策下意識將她摟住。只覺得觸手溫軟,淡香盈盈。公孫策不禁暗罵自己鬼迷心竅,此時此刻居然還有歪心。
“田夫人,田夫人......”公孫策心中焦急呼喊道。
田夫人緩了一會兒,自己甦醒過來。一手扶額嬌羞無力,抬頭向上望去正與公孫策對視,公孫策見她此般模樣頓時呆住,田夫人也因此時居然在他的懷中而怔怔。二人就維持這個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咳哼!”耳邊傳來一聲咳嗽聲,公孫策與田夫人下意識看過去,只見萱兒與雪梅相袂而來。
“好啊,公孫叔父,沒想到你們居然做出這等事來,我告訴爹去。”萱兒說完沒等公孫策和田夫人反應過來一陣風似的就跑沒了影兒。
“等一下萱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公孫策在後面急喊道,事情怎會變成這樣,明明什麼也沒做,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田夫人大窘,這種事怎生辯解,豈不讓人羞死,想到這裡眼眸中含著淚水轉身跑回房中。
公孫策又不能去追她,正在彷徨之際恰巧對上梅兒的雙眼,眼中的戲謔讓他羞紅了臉。
包大人的書房中所有人全都到齊了,展昭苗若蘭萱兒雪梅,王馬張趙,外加當事人公孫策。至於田邵明早就被苗若蘭支走,這種陷害母親的事如何能讓他兒子知道。
“說說吧,公孫先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才離開一小會兒,你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叫我說你什麼好。”苗若蘭先開口討伐。
“我說過了,大人,剛剛是田夫人暈倒我去扶她才......”公孫策話還沒等說完,萱兒立即打斷。
“公孫叔父,說謊是可恥的,剛才我明明看到田夫人的雙眼瞪的大大的,你們倆就那樣互相看著,很深情的樣子,哪裡是什麼暈倒了。”
“我作證。”林雪梅冷冷的作證道。
“你們......”公孫策此時有苦說不出,自己孑然一身倒也不在乎這些虛名,可她怎能受得了這些流言蜚語的侵襲,想到那個柔弱的身體,受盡折磨的心靈,公孫策沒來由的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