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人說的有理。”的確如此,這種事她小時候便見過一次,只是那人的武功沒有這位武功高,輕而易舉的便被她父親卸下了兵器,五花大綁的命人送回了國。
岑渟給那兩位傷完藥之後擦擦手,審視的看著司馬茗:“侯爺當真不會武功?”
“嗯。”司馬茗點點頭。
岑渟嘆息了一聲:“那便可惜了,老侯爺的武功在天下乃是數一數二的,威名更是縱貫內外兩陸,為何不將功夫傳於你?”
“也許是沒來得及吧。”畢竟她爹常年在外難得回來一次,又病的突然,根本無法教她。
岑渟點點頭,不在吭聲。
蒼玄道:“這人應當不是潛進這麼簡單。”
被他這一提醒,司馬茗忽然想到了什麼:“這人在侯府起碼潛伏了兩年之久,確實不簡單。”
“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司馬茗疑惑的看著蒼玄。
蒼玄剛要開口,忽然杏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侯爺,夫人怎麼樣了,我聽說方才有人來行刺夫人。”
司馬茗上前扶著杏兒道:“杏姑姑,你怎麼出來了,我聽說這幾日你的身體都不好。”
杏兒被司馬茗扶著在一旁坐下,滿臉憔悴“我聽說夫人遇刺了放心不下,便來看看,夫人有被傷著?”
“母親無礙。”
杏兒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夫人當真出了什麼事,我若死了如何有臉面入黃泉見老侯爺?”
司馬茗看著哭了起來的杏兒,安撫道:“杏姑姑,此事與你有什麼干係,父親泉下有知,不會怪罪你的。”
那杏兒本就身體不好,哭的有些喘不上氣來,司馬茗見狀趕緊讓人見杏兒送了回去。
司馬茗吩咐後一回頭,見蒼玄正看著門口出神,用手點了一下蒼玄的臉,見他回過神,笑著道:“禮尚往來。”
蒼玄微楞忽然想起了這個“禮尚往來”是何緣由,上次他生病時見她發呆也是這般用手指戳了一下她額頭,倒沒想到她居然記到了今日,忍不住笑著道:“侯爺居然還記仇?”
“那是自然。”司馬茗看著他帶著一抹挑釁的笑意“蒼玄兄你日後最好謹言慎行,否則我定會加倍奉還。”
蒼玄輕笑:“卻之不恭。”
司馬茗忽然想起蒼玄之前被杏兒打斷的話:“蒼玄兄方才想說什麼?”
蒼玄又接著之前的話道:“人應該是跑了。”
司馬茗有些意外:“為何?難道是那人逃出了府?”
“她逃跑時守衛軍已經將侯府為了水洩不通,她受了傷想要逃出去不可能,但那人不簡單,她既然能潛伏在侯府這麼多年都不被察覺,那麼這種程度的搜查她要躲過去簡直易如反掌。”
司馬茗蹙眉:“若是失了這次機會,下次等她再出現恐怕回很麻煩。”
“確實,既然她不敢再出來,那我們只換一種方式引她出來。”既然不能守株待兔,那就只有引蛇出洞了。
“蒼玄兄,有法子能引她出來?”司馬茗側頭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