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升道:“顧相昨晚去牢裡審了一夜冉兒兄妹兩,今日一早又去接侯爺了?”
“是啊。”衛勤應了聲“不過這青天白日的,誰敢當街行兇不成,顧相為何非得走這麼一遭?”
“侯爺昨晚不是被刺傷了,顧相應當是擔憂侯爺的傷口,才會馬不停蹄的兩頭跑。”衛升想起顧秋棠實在忍不住氣憤的說兩句:“到底誰要對夫人下手,夫人這些年一直閉戶不出,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人,我要知道是誰,非要給他大卸八塊不可。”
衛升剛說完身邊的衛勤喚了衛升一聲,衛升抬頭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愣住了。
衛勤淡淡的道:“哥,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本事?”
剛說要給人大卸八塊人就來了。
衛升也很意外,看著那人道:“少廢話,拿下這人等侯爺回來發賞錢,拿不下這人就等著侯爺回來賜你板子吧。”
“為了賞錢我可不讓你了。”衛勤說著朝那人衝了過去,那名黑衣人拔出月牙彎刀,便迎上衛勤。
衛升雖然沒見過那種兵器,但也聽老侯爺在世提到愣了片刻“蠻夷人?”
衛勤直接被那人的內力擊退到衛升身邊:“這人真是蠻夷人?”
“那人手裡握著兵器是。”衛升說完,又看向那人:“你到底是誰!給夫人下藥也是你?”
那人未答,直接朝那兩人殺去,這人看起來不如他們兩矯健,但內力極其深厚,衛勤和衛升兩人聯手都無法在那人身上討到好處,不一會兒身上便被那人的彎刀劃出了口子。
衛勤因為衝的最勤,身上捱得刀口也愈多,衛升扶起衛勤,問道:“怎麼樣?”
“死不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便不會讓你動夫人。”衛勤身上的口子流出來的血,幾乎要將衣服全都染紅了。
寧沐兒坐在房內看著還在熟睡的顧秋棠道:“夫人,你一定要起來,你是侯爺最後的一名家人了。”
不經意間床上的顧秋棠突然在在被子外的手,手指彎曲了一下,寧沐 兒剛想是不是她眼花了“碰!”一震巨響,滿身傷痕的衛升衛勤兩人渾身是血的破門而入,摔出一丈有餘。
衛升衛勤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沖沖寧沐兒兒喊道“沐兒,待夫人快走!”
下一秒那人已經追到門口了,沐兒嚇得慌不擇路,想要帶著顧夫人,一起走卻發現自己根本背不動她,那人似乎知道自己把事情鬧大了,有些心煩,想速戰速決,因此將擋路的人踹了出去,踹的兩人嗚哼了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沐兒將那人走近急的快要哭了,拿起一旁的凳子,看著那個陌生的喊道:“你別過來,否則我便要對你不客氣了。”
那人沒理她的警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來,剛到床邊看著顧秋棠正要手起刀落,突然“哐的一聲,那人手中的彎刀被一把長劍擋住了,反客為主超那人砍去,那人躲過這突然而來的致命一擊。
倉玄見房裡施展不開,便將那人引了出去,司馬茗和顧執清,岑渟扶起了那兩個被重傷倒地的人,司馬茗有些不放心倉玄,和岑渟說了一句,便跑到了門口。
蒼玄與那人已經打的難捨難分,那人結果蒼玄幾劍後,眼神中明顯透著恨意,黑紗下傳出一陣滄桑的聲音:“你居然得了他的真傳,他連他自己的骨肉都不傳,我還以為他這一身的武藝當真一輩子誰都不會傳,居然傳給你這個黃毛小子。”
蒼玄冷淡的問:“你到底是誰?為何下毒?”
“她們該死!!”那人說著拼了命一般超蒼玄殺來。
司馬茗看的驚心動魄,好幾次心跟著那險些割傷蒼玄的彎刀,提到了嗓子眼,那人與蒼玄交手不過百招,估計側耳聽見了有人趕來了,一時分心捱了蒼玄一劍,那人也不再有更多的反應,放手轉身就跑,那人輕功以及好,一下子之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