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那人腰間的玄玉道:“我要那塊玉。”
那人蒙了,半晌扯著嘴笑著道:“你倒是一點不客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就要?”
“你全身上下就那塊玄玉看著值錢。”
那人無法反駁,扯下腰間的玄玉遞給了他:“你現在可以說了?”
蒼玄很爽快的給那人指了一條去禁衛軍大營的路。
那人估計氣不過,大晚上潛進了他房裡,被他早安排好的人抓了個正著,那人雖然被他擒了,不怒反笑著:“好小子,小小年紀便如此厲害,空有一肚子文人墨水到底是埋沒了,你可願跟著我學武?”
.....
忽然房門被人推開了,趙叔將一杯茶放在桌上,問道:“東家可是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蒼玄端起趙叔放在桌面的上的茶:“想起了兒時的一位故人。”
趙叔語重心長道:“東家這幾日待在書房的時間太長,老奴擔心顧夫人之事會影響到東家。”
“不礙事,有些事記起來了未必是壞事。”蒼玄喝了一口茶,問道:“趙叔,影雲那邊可有訊息了?”
“影雲公子還未有訊息傳回。”趙叔問道:“東家派影雲公子出去可是出什麼事了?”
“只是為了證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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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茗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昏睡的顧棠秋,眼線的漸漸模糊,腦海中回想起來前幾日蒼玄抱著她安慰的場景,或許因為當時腦子太亂,有些記不清蒼玄在她耳邊低語的話了,只記自己看著他的懷裡很溫暖,只要看到他便忍不住想把所有傷心的事,在他懷裡用淚水宣洩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才短短几日沒見到他便有些想他了。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輕笑,隨後傳來顧執清的聲音:“茗兒,在想什麼呢?”
“表哥。”司馬茗看著顧執清喚了聲。
顧執清將剛在後廚叫人烤好的紅薯遞給了司馬茗“知道你嘴饞。”
司馬茗笑著道了一聲謝,接過紅薯掰了一半遞給了顧執清。
顧執清接過她遞過來的紅薯,在一旁的凳子坐下:“茗兒可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們偷偷跑上街玩,你嘴饞街頭賣的烤紅薯,但身上有又沒錢,你便帶著我偷偷跑進人家菜地裡偷紅薯,被人家大伯追了幾條街,最後躲到城外的城隍廟躲過那位大伯,當時我第一次烤,火候把握的不好,烤壞了好幾個,直到烤到最後一個才成功,你也沒說我半句,將手中的紅薯分了一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