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後那位大伯認出了我直接告到了我母親這,我母親氣不過,罰我一天不吃飯,還是父親....”是父親躲著偷偷給我送我最愛吃的零嘴,將我抱在懷裡哄我。
“茗兒...”
司馬茗深吸了一口氣,將已到眼眶的淚水壓了回去,笑著道:“表哥,我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顧執清有些心疼,老侯爺在時茗兒遇到什麼委屈的事是會在他面前,而現在遇到什麼事似乎都藏在心裡,特別是這次姑母的事,她彷彿比之前要堅強些了,越來越有永安候的風範了。
司馬茗平復了心態,看著顧執清問道:“那邊安排好了嗎?”
顧執清道:“說姑母藥物中毒的訊息已經散佈出去了,我安排了人盯著她,只要有一舉一動,便會通知我們。”
“多謝表哥。”不知為什她總覺,這件事有些怪,但一時之間也沒想到哪裡怪,那便只有先抓到與冉兒合謀的人再說。
秋冬的晚上,庭院內寒風雖然不如冬至那般刺骨,但也讓人忍住寒顫,忽然“咔嚓”一聲一間房門被人開啟了。
那人將門開了一條縫隙,確定門外無人,才謹慎的揹著一個包袱走了出來,兩步一回頭,確定真的安全,才疾步走到了後院角落,翻到角落堆放的乾柴,一丈多高的牆下出現一個的不過半米的圓形狗洞,那人將行李從高牆扔了出去,自己匍匐從狗洞爬了出去。
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司馬茗,微微蹙眉:“表哥,我跟上去看看。”
“好。”
冉兒出了侯府揹著行李如同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般,慌張的跑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直接經過好幾條街,冉兒忽然拐進一條黑漆漆的巷子,司馬茗和顧執清剛要進去,忽然劍影一閃,司馬茗一把推開了顧執清,本想躲還未來的極,那人的劍已經劃破了司馬茗的手臂。
顧執清聽見司馬茗一陣吃痛,喚了一聲司馬茗,剛要過去,那些人刀劍便迎了上來,眼見要砍中顧執清,被一個身影擋下了,下一刻方才對顧執清動劍的人血濺當場,司馬茗還未從驚慌中回過神,一名黑衣人朝司馬茗殺來,下一秒便被人拉了出去,而那殺手被來人一腳踹了出去。
剛才救顧執清的那人,看著那群人黑衣帶著一絲殺伐之氣道了一個字:“殺!”
那人將司馬茗帶到了一邊,藉著月色司馬茗才看清救自己的人是蒼玄:“你怎麼在這?”
岑渟不經不慢的走來過來:“我查到了那個給侯爺買假藥騙子住的地方,怕那騙子跑了又正好他會武功,便拉著他一同來了,恰巧遇見你與顧相受困,剛想來救你們,便看見了那群人。”
司馬茗見岑渟看著自己背後打了個寒顫,剛想回頭,被蒼玄喚住了:“侯爺,怎會深夜來此?”
“冉兒出逃,我和表哥跟著她來到了這。”司馬茗忽然想起什麼“既然你和岑大人也來到這,那麼給母親看病和冉兒的背後人是同一個?”
“十有八九。”
“嘶。”忽然手臂傷傳來一陣刺痛,司馬茗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蒼玄看著司馬茗手上傷微微蹙眉“怎麼受傷了?”
司馬茗察覺道蒼玄有些生氣,解釋道:“方才跟著冉兒到了巷口,他們突然衝出來一時沒躲過,不礙事。”
“你們是什麼人?”
司馬茗聽見顧執清的聲音回過了頭,之前那些刺殺他們蒙面的黑衣人不見了蹤影,而顧執清對面站著那人,忽然跪了下來:“末將玄鐵營暗騎副將影月。”
“...玄鐵營暗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