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何歡難以置信地盯著女屍,瞬間崩潰,“不是,你們撒謊,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凌嫣!”
“陸何歡,你是一名警員,現在所有證據都指明死者就是失蹤的凌嫣。”應喜表情堅決。
“我不信,你們騙我,你們騙我!”
陸何歡不顧應喜和包瑢的阻攔,衝了出去。應喜和包瑢眉頭緊鎖,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入夜,應喜一個人躺在宿舍床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來站在窗前,看向窗外的漫天繁星。
繁星漸漸散去,天空泛起魚肚白。
應喜兩眼通紅,依舊盯著窗外,陸何歡徹夜未歸。
太陽漸漸升起,應喜穿上外套走出宿舍。
應喜焦急地走在路上,注意來往行人的面孔,尋找陸何歡。
另一邊,柳如霜和白玉樓也匆忙走在街上,二人手裡拿著陸何歡的照片,時不時停下詢問路人,路人紛紛搖頭。
晌午時分,應喜筋疲力盡地走進一家麵館,看見坐在角落裡的白玉樓和柳如霜,他忙不迭地走過去坐在二人對面。
“找到了嗎?”
柳如霜和白玉樓搖搖頭。
白玉樓嘟著嘴,“線人也都放出去打聽了,目前還沒有何歡的訊息。”
“我再去找找。”應喜臉上寫滿擔憂。
柳如霜見應喜折騰了半天,心疼地提議,“喜哥,吃點東西再去找吧。”
“我吃不下,你們吃吧。”應喜說完,快步離開。
身後,柳如霜無奈地嘆了口氣。
暮色時分,應喜終於在一家小酒館裡找到了爛醉如泥的陸何歡。
應喜趕緊跑進酒館,扶起陸何歡,“你怎麼喝成這樣。”
陸何歡甩開應喜,“你別管我,我要喝酒,喝酒!”
陸何歡說完,繼續坐下喝酒。
應喜知道陸何歡借酒消愁,耐心地勸慰,“何歡,人死不能復生,我知道你難過,但是你不能作賤自己,你不光是個男人,也是一名警員,你只能節哀順變振作起來!”
陸何歡不理會應喜,繼續喝酒。
“別喝了,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我要喝酒,喝了酒我就什麼都忘了,我就想不起凌嫣……”陸何歡說著哭了起來,“為什麼我還能想起凌嫣?我還要喝,還要喝……”
應喜怒從中來,一把搶過陸何歡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破口大罵,“陸何歡,你就是個懦夫!你給老子聽好了!凌嫣已經死了,不管怎麼樣你都要面對現實,你這樣不愛惜自己,不僅對不起死去的凌嫣,更對不起你爹孃!”
陸何歡痛哭失聲。
應喜冷下臉,“包署長已經吩咐凌嫣死亡案要以自殺結案,既然你什麼都不管,我只好自己回去處理了,今天就算我多管閒事了。”
應喜說罷,作勢要離開。
陸何歡聽聞包康要以自殺結案,情緒激動,一把拉住應喜,“等等!我跟你回去……”
應喜欣慰地點點頭。
陸何歡眼神一凜,“我要徹查此案抓住兇手,決不能讓凌嫣不明不白地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