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想摸摸他的臉,很燙。
他喃喃,“想想。”
“嗯?”
“想想。”他喝了酒,會比平常粘人,也喜歡叫她的名字,總是一遍一遍的喚。
溫想耐心極好,“我在。”
顧夜西抱著她,轉了個方向,“他們幹嘛要跟過來?”
“誰?”
“談明啊。”他眸色微醺,嘴上還不饒人,“這隻狗。”
談明,“……”
藉著三分酒意,他拍案而起,“我若不跟過來,你想幹嘛!”
空氣,就這樣靜了三秒。
顧夜西摟著溫想的腰,頭抬著,笑了笑,然後親親她的臉。
這什麼?
幹什麼!
他襯衫的紐扣鬆了兩顆,露出精緻的鎖骨,這樣放恣至極,像勾人的妖精。
吧嗒——
桌上的酒瓶子滾啊滾,滾到了地上。
溫想怕羞,紅著臉把目光移開,小聲反抗,“你幹什麼?”
幹什麼?
他一本正經的說,“回答談明那隻狗的問題。”
他喝醉了之後,腦子一根筋,問什麼答什麼,問什麼都答。
顧夜西環著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就這樣抱著,下巴擱她肩上。
他還是收斂的。
因為不想讓別人看見溫想被親的模樣。
旁邊有三隻可憐巴巴的單身汪,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
單身汪談明用手擋住單身汪王晴天的眼睛。
“別看了。”
掌心微燙,王晴天悄悄紅了耳尖,“哦。”
裴雲,“……”
當單身汪已經夠慘了,還是隻落了單的單身汪。
命運啊,您為何如此不公?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是談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