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扣上一個視財如命的帽子,又有何妨呢?
“陳有年!”
李豔娜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失望。
嗯,我聽出來了,滿是失望。
《東邪西毒》裡說!
知不知道飲酒和飲水有什麼區別?
酒越飲越暖,水越喝越寒。
酒喝到這個份上,我的肚子已經暖的快要著火了。
索性這杯酒和水也沒什麼區別了。
反正我已經醉了。
再加上一杯,就可以得到兩萬塊。
這買賣不虧啊!
茅臺劃過喉嚨,我已經感覺不到辛辣。
李豔娜一言不發,而趙英傑則是拍手稱好。
“陳有年是吧?好酒量啊!加油,歐力給!”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嘲諷?
我不知道他的愚蠢是真的愚蠢,還是大智若愚的外在表現。
我拿起桌子上的兩萬塊錢,揣進自己的口袋裡,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兩位老闆出手真大方,下次有這麼好的事情,一定要喊我!”
我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沒關係。
我可以爬!
我可以像蛆蟲一樣蠕動。
只要我離開!
只要我離開這裡!
我就是不能倒下睡去!
總裁的辦公室好大。
有錢人真的好奢華。
我居然找不到門。
我感覺有人輕輕的扶我站了起來。
我看不到她的臉。
但我知道那股香水味是李豔娜。
她變了,她卻又沒變。
至少香水味沒變。
“陳有年,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聽見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