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是個代號,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上京烤鴨,蘸上烤鴨醬,用博餅將烤鴨包裹上,撒上一點蔥花,然後直接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既然已經死了,索性做一個飽死鬼。
“喂,你又偷吃,給我幹了!”
趙英傑用酒杯碰了一下我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仰頭又是一飲而盡。
我去!
再這麼幹一杯,這可就是半斤白酒下肚了。
而且這飛天茅臺的度數,可不一般。
喝完這杯酒的趙英傑像是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看著我,似乎是在等看我笑話。
我真失敗!
我真傻,真的!
我居然覺得這個趙英傑是個傻逼。
其實我才是最大的傻逼!
很明顯,趙英傑這傢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而且消化系統,肝臟的解酒功能也是很發達的。
兩杯白酒下肚,他居然屁事沒有,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我終於瞭解,為什麼他找人喝酒,還得花錢了。
誰有他這樣的酒量啊?
承認吧,陳有年,你不如他。
李豔娜選擇了他,是眾望所歸!
你什麼都不如他,包括喝酒也不如他。
我想怯懦的認輸。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些暈了。
才三兩白酒而已!
我努力的讓自己清醒,提醒自己不要出醜。
這是我,於她,最後的尊嚴。
可我的尊嚴似乎已經被挑釁。
恍惚中,李豔娜那鄙夷的神情似乎在告訴我。
陳有年,你連喝酒都不如他,我李豔娜果然沒有選錯人。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內心的憋悶需要發洩,更可能是面對李豔娜咄咄逼人的鄙夷。
我舉起了酒杯,又學著趙英傑的樣子,一口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