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看夜空,仇三千估算著:“他們應該也快到了吧!”
“他們是什麼人?”
一心想著碟符有沒有找到可藉助的力量的他,沒有理會他的言論。
“呼呼呼”
數道人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仇三千得見他們,道:“你們來了,人已經抓住了,可以利用他脅迫盤石交人。”
“來人,把他押起來!”
陳玄一下令,幾人走到盤天問的身邊,將其扶了起來。
“陳門主,人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拿到他的血液,就看你的了。”碟符說道。
有了盤天問,陳玄就有了可利用的棋子,他回道:“我們各取所需,人我會從盤石的手中帶走,能不能奪回荒主之位,得看你們的造化了。”
“上次之事敗露,荒主是不會遭受脅迫的,你們用我脅迫他,根本就沒用。”為了得以脫身,盤天問如此說道。
陳玄並沒有在意他的說法,他吩咐道:“帶上他,我們去盤古城!”
那些人押著盤天問,“咻”地一聲,便消失了。
他們走了,仇三千問道:“你讓他奪取風凌子身上的血液,會成功嗎?”
“陳門主聰明,他知道怎麼做?我們要相信他,等他從盤石的手中帶走風凌子,我們就攻入盤古城,奪回荒主之位。”
“如此,我們就回去準備準備。”仇三千一提議,他們就返回了血洞。
明月高懸,月色照耀著整個盤古城,城內一片祥和。
時至亥時,滿懷心事的風凌子正往盤石的居室而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今日申時與盤天問相見之事,他總覺得盤天問深藏不軌,思慮再三,還是於這個時辰告知盤石。
走到居室,揚起手,輕輕地敲著。
門一開啟,盤石見是風凌子,溫和道:“快請進!”
一進居室,掩蓋不住心事的風凌子,忙說道:“荒主,我總覺得盤天問還和碟符勾結,今日申時我見他躊躇不安,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盤天問不足為懼,我們要防備的是碟符。”在盤石的心中,盤天問只不過是碟符的棋子,這顆棋子,他很容易就能毀掉,他想的是碟符下一步計劃。
“他們要對付你,必須先支開我,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會離開此處!”風凌子堅定道。
“事無絕對,萬一你不得不離開呢?”盤石假設性地說道。
經他那麼一說,風凌子也憂心了,萬一他不在,盤石就危險了。
大腦一轉,似乎想到應對之策的風凌子,現出了盤古斧,他雙手託著盤古斧,道:“荒主,我若不在,盤古斧可助你一臂之力。”
盤古斧只有風凌子才能使用,他那般舉動,令盤石不解,“此斧只有你能使用,即便你給了我,我也無法使用。”
“我把盤古斧留在這兒,待合乎時宜,你自會知道我的用心。”
風凌子執意如此,盤石也就只好接過盤古斧。
此時,一人匆忙地跑了進來,他向盤石彙報道:“荒主,大師兄被陳門的人抓了,他們聲稱要荒主交出風公子。”
“終於還是來了,你速去組織眾弟子!”盤石命令道。
那人接受了命令,忙著去組織人手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風凌子認為自己剛才的決定是正確的,“荒主,對方是衝我來的,此事交給我處理。”
“他們來者不善,拿上盤古斧,好作應對。”擔心沒有盤古斧,風凌子對付不了他們的盤石,說道。
已然猜到對方目的的風凌子,回道:“不用,憑他們那些人,哪怕沒有盤古斧,也不會是我的對手,萬一我被他們支開了,有盤古斧在,它會護你周全。”
轉過身,風凌子便要走出去,盤石在他的背後說道:“風公子,小心!”
“我會的。”回了那麼一句話,風凌子就走出了居室。
手握盤古斧的盤石,覺得沉甸甸的,他將盤古斧放置在桌臺上,細細地端詳著,口中讚歎道:“先祖用這把開天斧開天闢地,好在此斧落在正道人士之手,若是落在奸邪之人手中,必然會生出一場浩劫。”
盤古斧也只有風凌子才能使用,知曉這一點的盤石,也只是那麼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