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正西方,有一門派,名為陳門,陳門中人也是以煉血為主。
正堂上,一男子端莊地坐在上堂,他喚為陳玄,乃是陳門的門主。
陳玄看著堂下的弟子,嚴肅道:“有人要見我,去,把他請進來!”
堂下弟子,起身一抱拳,回應道:“是,門主!”
有人要見他,他心中卻是忐忑不安,歷來很少有人來陳門找他,為此他才會有這樣的心情。
不消一會兒,碟符被領了過來,一見到陳玄,他就客客氣氣道:“陳門主,幸會,幸會。”
望著碟符,陳玄心中的疑惑也就化解了,他貴為一方門主,對於碟符的身份還是有所瞭解的。在他的記憶中,碟符已經失蹤了,現在碟符出現在這裡,著實讓他猜不透。
他擺了擺手,禮貌道:“請坐,來人,奉茶!”
碟符落了座,茶已奉上,他端起茶杯喝了喝,隨後講道:“陳門主,今日找你,是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與你商議。”他所謂重大的事情,還不是為了對付風凌子。
不知他口中所謂的事情的陳玄,茫然道:“什麼重大的事情。”
放下茶杯,碟符繼續說著:“你也是煉血之人,我就不跟你繞彎子,現盤古城出現了盤古先祖血液所化之人,他身上的血液有助於提升修為,不知門主對此可感興趣?”
對於碟符所說的那些,陳玄稍一推敲,就看出了其中貓膩,他反問道:“既是如此,你為何不奪取他身上的血液。”
“此人目前在荒主的身邊,僅憑我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奪取血液,另外,我的那些事,想必你也知曉,我的目的在奪回荒主之位,至於血液,次之。”碟符清楚,當日被揭露身份一事,必然傳遍整個中土,所以他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
聽著他說起那事,陳玄忍不住笑了笑,“好,既然你這麼實誠,我願意與你聯手,但事先得說好了,血液是我的。”陳玄強調道。
有了他的參與,碟符心中甚是暢快,他回道:“沒問題!”
“你既然來找我,肯定想好了計策,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機智的陳玄問道。
“不瞞你說,在來找你之前,我已經將盤石名下的大弟子約在了三清峰見面,到時仇三千會將其抓住,你只需利用他,逼迫盤石交出風凌子即可。”碟符闡述道。
仇三千的名號,讓陳玄心中起了漣漪,他不解道:“等等,仇三千,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人。”
他不清楚碟符與仇三千之間的事情,為了解除其疑惑,碟符將他與仇三千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補充道:“至於仇三千,你不用擔心,他的目標是風凌子,不為血液。”
有了他那一番解說,陳玄便踏實了,想著能夠得到血液提升修為,他急切道:“事不宜遲,我叫上幾名門徒,去往三清峰,來人,來人!”
聚合了幾名門徒,他們便去往三清峰了。
一座山峰凌於天穹之間,山峰層巒疊翠,時有鳥獸驚飛。
峰頂上,白霧茫茫,加上夜色幽深,更顯荒涼。
忽而,一道人影飄空而下,來的正是盤天問,他於未時時分來至此處。
站在峰頂上的他,觀察著四周,口中唸叨著:“已是未時,他為何還沒來。”
就在他抱怨之際,仇三千化身在了他的身邊,他開口道:“怎麼,這麼急著和我見面嗎?”
見著仇三千的那一剎那,盤天問有些懵了,約他見面的是碟符,見著的卻是仇三千,盤天問滿腦疑問,“是你,他人呢?”
“別找了,他不會來的,因為是我要見你。”
不知仇三千來意的盤天問,詢問道:“你找我有何事?”
“上次你害得我們差點折在他們的手上,難道不用付出點代價嗎?”
“代價?你想讓我付出什麼代價?”說這話的盤天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眼神一暗,仇三千說道:“當然是血的代價。”
以為他要吞噬自己血液的盤天問,緊張了起來,他慌張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我只想將你抓住。”說罷,仇三千就迫出了三道血能,那三道血能朝盤天問飛去。
不願被束縛的盤天問,輕身一躍,試圖逃走。仇三千手指划動,三道血能加快了速度。
飛身逃跑的盤天問,也從身上釋放了血能,不過他的血能根本抵擋不住仇三千的血能。
三道血能繞過了他的血能,直接纏繞在了他的身上,被血能纏繞的他,身體掉落了下來。
落在地上的他,拼命地掙扎著,可任憑他怎麼掙扎,都掙不脫三道血能的纏繞。
身體一跳,仇三千從峰頂上跳了下來,“別掙扎了,我的血能,你是掙不開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地上的盤天問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