鎩羽而歸的碟符、仇三千,回到了石室,身負重傷的碟符,憤怒道:“太可恨了,他們竟然給我們下套。”
“我早就讓你和我聯手攻入盤古城,你非得搞那些彎彎繞,現在好了,荒主之位沒奪回來,還把自己弄傷了。”仇三千怪責道。
本就受了傷,還被仇三千那麼說,碟符更加不高興,他不悅道:“別說那些風涼話,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變故。”
“那還有說,一定是你找的那個人叛變了,要不然他暴露了。”仇三千說道。
“先幫我療治,我傷好了,再告訴你一個計策,這個計策一定能對付風凌子。”
畢竟兩人是一道兒的,仇三千也不想碟符血流而亡,他右手一劃拉,左手手掌上滲出血,再將這道血輸入碟符的傷口處。
不多時,碟符的傷口癒合了,仇三千問道:“你還有什麼計策?”
邪惡的碟符,狡詐地說道:“你可知道風凌子的來路!”
仇三千搖晃著頭,他只知道風凌子的身上有盤古斧,可對於風凌子的來路,他是絲毫不知,“他什麼來路?”
“他乃盤古先祖血液所化,身上流淌著先祖的血液。”碟符述說道。
似乎猜到碟符計策的仇三千,恍然道:“你的想法是奪取他身上的血液。”
“他的血液對提升修為很有幫助,如果能得到他的血液,荒主之位還不手到擒來。”
與風凌子交手三四回的仇三千,一臉的疑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奪得他的血液。”
若沒有辦法,碟符也不會提出這個想法,他說道:“我沒說我們去奪取,中土除了盤石及其一眾弟子,不乏煉血之人,只要將這個訊息散步出去,自然會有人感興趣。”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鬥不過不了風凌子。”仇三千補充道。
“我可以給他們獻計,讓他們抓住盤天問,以此脅迫盤石交出風凌子,只要風凌子落到他們的手上,還不得……嘿嘿……”一想到那場面,碟符便一臉的得意。
經過上次的挫敗,仇三千變得愈為謹慎,他小心翼翼道:“此事一定要成,若是不成,引來他們的圍攻,我這個血洞怕是保不住。”
“放心,一定會成的,我這就去中土尋找適合與之聯手的人,儘快促成此事。”碟符急切道。
“你先把盤天問約出來,我帶人將他抓住,等你那邊找到了合適的人,我這邊就可以把盤天問交給他。”
經他那麼一說,碟符覺得確為妥當,他稱讚道:“有道理!”
“嗖嗖~”
一陣口哨聲響起,那頭鷹飛入了石室,它停留在碟符的手臂上,碟符對其說道:“今晚亥時,三清峰見,須來,否則,命休也!”擔心盤天問不敢赴約的他,特意補充了那麼一句。
拍了拍那頭鷹,那頭鷹便振翅飛走了。
“盤天問這邊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如此地,兩人就分開行動著。
申時時分,處在居室外的盤天問,透過那頭鷹得知了約見的資訊。
放走那頭鷹,他顧慮道:“碟符一定是因為今天之事責備於我,我若前去,免不得受他報復,若是不去,他必會想盡辦法取我性命。”
此刻的盤天問很是矛盾,他不知道如何處理。
不知何時,風凌子因何來至此處,或許是想和盤天問緩和關係吧!
注意到風凌子的盤天問,漫不經心道:“你來此處做甚?”
他的那句話,一下子冷卻了風凌子的心,風凌子回道:“今天多虧你配合我們,我們才得以毀滅他們的詭計。”
“哼,這不用你說,我知道。”碟符冷冷地說道。
儘管他的話那麼難聽,可風凌子依然耐著性子,他平和道:“我不久之後就會離開盤古城,其實你犯不著對我冷言冷語。”
“對於你這種人,我就是這樣的口氣,怎麼著,受不了啦,受不了你可以走啊,我又沒讓你待在這兒。”碟符言辭鑿鑿道。
面對這樣一個不可理喻之人,說太多亦是無用,決定不與他多說什麼的風凌子,只一句“告辭!”轉身就走了。
極不友善的他,目睹著風凌子離去,他口中說道:“自討沒趣的傢伙。”
風凌子離開後,他又思考著碟符約見自己之事,“不就見一面嗎?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我還怕他殺了我不成。”一下決定,他返身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