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給你臉了?”
我模糊不清的嘀咕著,抬起膝蓋就往這貨的生殖器那裡撞了過去。
“唔!!”
果然那傢伙渾身一僵,而藉著這個空檔,我抬起上身將手肘撞向他的心窩,迫使他吃痛後退,而已經重新站起來的我可完全不打算給傢伙什麼機會。
在他重心不穩時,我立刻向他撲去,他想用雙手格擋,我就用膝蓋撞擊他那不設防的腹部。
雖然我很久沒打架了,但以前究竟是學過自由搏擊的。
面對體魄強於自己的對手,那麼哪裡不能打,哪兒就偏要打,要以雷霆之勢戰勝對手,不能讓對手有機會反擊。
所以這個高大英俊,平日也沒少健身泡妹的組長,在我一套組合攻擊下,完全沒喘過氣來,而我也成功用雙手勒住了他的脖頸,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腳後跟,失去平衡的他只能倒在地上,而我則死勒著他的喉嚨,勒得他臉上從泛紅到發青,不讓他使出一分力來。
“小呂,你冷靜點,放手!”
“對對,組長也是看你打了他叔叔才動手的,你有錯在先啊!”
“是啊!別幹傻事!”
......
這些傢伙在我被揍的時候屁話不放,輪到我揍組長了,他們倒是積極起來。
而且這些人還朝我靠了過來,有的似乎在打電話報警,KTV的保安也來了。
但是我並不想陷入被動,所以我空出一隻手讓組長大人好歹可以喘口氣,然後抓住地上酒瓶把底座敲碎,將尖銳的玻璃碎片對準他的咽喉。
“你們別過來哈!我現在很激動,你們刺激我,搞不好他下輩子就得一直躺床上了。”
被我這麼一威脅,周圍的人果然沒誰敢動了。
“呂哥,你......”
在我一步之外的實習妹似乎想要對我說什麼,而我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向她表示自己其實很冷靜。
過不了多久,警察來了。
在他們掏出手槍前,我就丟掉了“兇器”,放開這個已經被我嚇得尿褲子的慫貨,並舉起雙手,乖乖接受了那副“銀手鐲”。
由於我的表現過於沉著冷靜,緊急出警的兩位警察都有點詫異,他們架著我走時,手上的力道都輕了些,畢竟我絲毫沒有不配合的意思。
在警局,我向他們敘述事情的經過,他們做了筆錄,就讓我在鐵欄杆裡待著。
頭一次被拘押在警局,這感覺確實有幾分新鮮,我在一個冰冷的長椅上坐著,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就這麼數著地上爬著的螞蟻。
幾個小時後,牢門被開啟了,一名年輕的警察笑著進來對我說道:
“你可以走了,記得帶上自己的個人物品。”
“哈?不是,我不應該關個幾天嗎?”
我有點懵逼的站了起來,看著警察同志為我開啟手銬。
“有人為你做了無罪辯護,我們這邊在討論後認為你這是屬於正當防衛。”
“呃,可是我好像還揍了自己老闆。”
我雖然後面揍那位十佳組長是被迫反擊,但打領導那波確實是我先動的手,我還以為自己會被判個幾個月。
“他侵犯婦女個人權益在先,你幫忙屬於見義勇為,一樣在正當防衛裡面。”
警察同志不厭其煩的給我科普法律知識。
“再加上那兩人都屬於輕微傷,這種事以後你們若有矛盾,我們一般建議私下調解。”
“哦!好的,好的!謝謝警察同志。”
我當然是大喜過望,這樣今晚可算是爽了。
“不用謝我,要謝你就謝外面那個妹子,她這個重要證人可是跟我們吵了很久,不然你恐怕沒那麼快出來。”
警察同志笑了笑,揮手示意我快些離開。
“呂哥!你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