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個活動沒我的事情,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我就開始大喝了起來。
而實習妹繼續在臺上唱歌,她的聲音和相貌在隨著我消滅一瓶又一瓶雞尾酒後,越來越接近某個人。
越來越像、越來越像她......
“汝...嫣?”
我眯著眼睛,發現林汝嫣站在臺上,面帶著疲憊的笑容,為那些男人唱歌。
終於這首歌唱完了,她的疲憊已經難以掩飾,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走上臺,親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下去。
別碰她好嗎?
我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而那個男人就是汝嫣的前男友,那個惹人厭煩的富二代。
你現在和她沒關係了,她不喜歡你。
我在口中低語著。
然後汝嫣走下臺,臺下只有一個位置空著,而她也只能往那裡坐去。
而那座位邊的正是那個看著儒雅的臺長。
我抿著嘴,牙齒咬在嘴唇上,咬出一個血洞來。
不、不要...求你......
然而汝嫣沒有聽到我內心的聲音,她坐了下去,坐在了她的臺長身旁。
臺長笑著將手架在她肩上,一雙大手試圖在她身上摸索。
汝嫣伸手擋住了他的手,然而這個男人依然嬉皮笑臉的朝她湊了過去,汝嫣顯然沒法將他推開,她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
“該死的......”
我咬牙切齒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手裡捏著酒瓶的瓶頸,身軀搖搖晃晃的朝這傢伙走去。
“小、小呂,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恐慌的放開了他手上的女人,而我則冷漠的看著他。
周圍歡鬧的聲音一下子停下了,時間好像定格了一般,一切都靜止不動。
而我的心臟仍在跳動,“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
呵,我該做點什麼了。
我俯視著這個老男人,抓著酒瓶的右手動了起來。
“攔住他!”
有誰這麼喊了一句,然而在他們行動之前,我已經將瓶底砸在了這老傢伙的光頭上。
這“哐當”一聲響,可真是悅耳無比。
瓶底在滴著血,男人一頭倒在玻璃茶几上不省人事。
咚!
我的臉上傳來了一股劇烈的鈍痛,有人從我身後打了我右臉一拳,巨大的力量讓我的眼鏡都飛了出去。
我的身體晃了晃,最終仰倒在了地上,腦袋在嗡嗡作響,眼前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而那個偷襲者不依不饒的坐在我的身上,兩個拳頭“呼呼”的往我臉上打來。
沉重的拳頭好像要把我的鼻子都給砸歪了,我的鼻腔和嘴角都有粘稠的液體流出。
呦?這不是咱的十佳組長嗎?
我的腦袋非但沒有被攻擊砸暈,反而清醒起來,並漸漸看清了偷襲者的模樣。
我瞥了一眼中央的座位,發現那個被幾個人照顧著的人正是我的老闆,他現在頭頂著一個大包,腦袋上滿是血。
而實習妹站在旁邊慌張的叫喊著什麼,但是組長的拳頭依然在不斷的往我身上招呼,弄得我現在的耳朵什麼都聽不清。
這便弄得我煩躁無比,決定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