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文眷。
文眷呆住了!
他還不知道他還有這一個用。
“你放心不會有人殺你。”楚凌說:“必竟死比活簡單多了。”
但是對於文君來說或許不是。
她嘶喊著道:“既然如此,你們幹嘛還要揪著我不放。”
楚凌反問道:“你說呢?”
不然他們也不會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文君道:“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
忽然她犀利的望向文君道:“現在有人想要你孃的命,你這個不孝子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文眷嚥了咽口水道:“娘,你有沒有苦衷。”
文君道:“難道沒有苦衷,你就不救我了。”
文眷搖了搖頭。
文君說:“既然如此,還不快動手。”
“你放心,他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
她的話才落,徐清原就抬起他的手道:“打暈了不就行了。”
幹嘛要拼一個你死我活來一個生死絕交。
……
居然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
文君怨毒的望著文眷,她養了他十多年,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把她對他的好給望了。
文眷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他眼裡溫和善良的孃親,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他曾經見過她給一些乞丐飯吃,錢,會哄他睡覺給他唱歌。
然而現在的這個娘卻好像陌生,卻有些熟悉,就像她一直盯著那個黑色的盒子,眼睛千變萬化。
楚凌道:“你也不要說他不孝,孝還是要分人的。”
“你為了他能乖乖聽你的話,給他灌輸了多少思想。”
“為了有一天她能“護住你”你將他送到戚紅那裡讓戚紅磨練他。”
“在一眾少年你,他的武功已經是佼佼者,而你裝病硬是讓他去掙錢。”
“你花著他所掙來的錢,去安慰你的良心,可是那種東西失去了,怎麼可能找得回來。”
文君的目光一直盯著文眷。
“我養他一場,他報答我不是應該的。”
楚凌道:“你將他父親的命給拿走了,你說應該的。”
文眷忽然大笑了起來望著文眷道:“他說我害的,你信嗎?明明就是皇家人不想段家人在繼續活著了,說到底我也是受害者,我還失去了丈夫呢。”
她的淚留了下來。
“你夠了啊!說謊也不打下草稿。”眾人望向門外,只見南宮墨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