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竟有幾分滑稽。
文眷急忙向前跑去喊道:“娘。”
卻還在沒有靠近文君時就被徐清原提小雞一樣將他給提了起來。
他的腿蹬了蹬。
徐清原說:“看清楚了,他是你娘嗎?”
文眷,他怎麼可能連自己娘都認不出來。
江平舟說道:“參散不在這裡,誰知道她是不是參散辦的。”
那人無恥極了,死都要拉一個墊背的,怎麼可能讓他們隨隨便便就找到人。
文眷道:“她就是我娘。”
徐清原道:“那你也給我乖乖待著。”
吵什麼吵,早知道就不帶著他來了。
文眷在他的話語中安靜了下來。
楚凌將文君身上的繩子給斬斷,用劍指著她的脖子問道:“參散呢?”
文君仰頭笑了起來道:“怎麼不敢下手了啊!”
她故意往劍尖上湊了下。
楚凌道:“我們隊你沒有什麼惡意,你跟我們回去就行。”
文君道:“你管這個叫沒有惡意,在冥王的眼裡什麼才是有惡意。”
楚凌收起劍,馬上文君就被圍了起來,無處可逃。
楚凌道:“你欠下的債不該還。”
文君道:“你一個外人管我的家事做什麼。”
“你有那個資格。”
她從前就瞧不起他,連段家的一個小小的下人他都不敢得罪,這樣的人憑什麼來指責她。
江平舟開啟手中的摺扇,用帕子將上面的血跡擦去,搖了搖道:“七哥現在算段家的半個人,而你才是什麼都不是吧。”
“你個被段家除名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是自己家事。”
文君不屑的說:“段家人都死光了,誰除的?”
“你嗎?”
江平舟笑道:“你一直窩在北漠,也不多聽聽,誰告訴你段家人全死了。”
“人家作為段家的長輩,將你除名怎麼了。”
文君沉默了會兒道:“那你們動手啊。”
“殺了我就結束了。”
楚凌望著他道:“你自然是要教給段家人處理。”
他們都沒有資格動手。
文君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心中居然有那麼一瞬間的憂傷。
楚凌道:“必竟作證的有一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