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鄭珈自身的元氣和靈魂已經巨大得我聲波混雜起來,驟然爆發而出。
而離他最為接近的洪銘恬絕對是不好過的,用肉身硬生生地同時承受了聲波、靈魂、元氣三大沖擊,被其狠狠地擊打在了足有百米之遠的圍牆上,將那圍牆砸出一個窟窿,躺倒在一堆碎塊狀的轉頭上。
將洪銘恬遠遠擊出之後,鄭珈也隨之昏迷了過去。雖然人是昏迷了,但是剛剛的三道衝擊足以讓得本就受創不輕的房屋更是雪上加霜,甚至是廳堂已然成為一片廢墟,江俞暉從這廢墟之上走出來。
雖然這些損失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洪銘恬的這種情況,要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恐怕就會變成真正的問題。
一番忙活之下,眾人將二人救起,為其安排好了最佳的大夫,而把這些都準備完畢了之後,這才開始重建建築。
......
當這女人出了日暮城之後,即便是有一夥守城門人想要攔住她的行動,但全都被幾下給撂倒在地,雖然她沒有直接取了他們的性命。
在城外的一處山林之中,這女人總算是停了下來,隨意地丟下這巨大的蛇女,一臉的不屑,輕輕地踢上幾腳,見她沒有反應,便開始動起手來。
“以為廢我修為就能成就你的突破?現在對你來說,還是蛇吞象了,死了也活該!”這女人周身逐漸湧出元氣來,這元氣逐漸地覆蓋在蛇女的體表,很快,蛇女的身體化作了一股嫋嫋的紫色灰煙,在竹林中飄蕩。
“還有你,也別躲了。”緊接著,這女人便把那袋微微地往後一靠,把餘光朝向她身後一片灌木林中掃去,說道。
果然,在那灌木林中走出一個身影來,這個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很快就顯現出來,這人是一個男人,準確地說,也算不上一個男人。
雖然人長得高大,但是卻生長著湛藍的面板,看上去就像是被染料給染上的一般,除此之外,這個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雙褐黃的眼瞳,脊背有些彎曲,看上去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兒,手掌卻不是人的手,而是一隻爪子,鷹的爪子......
“你遠道而來,不會就為了跟蹤我吧?西流爾。”這女人淡淡一道,只見這一股嫋嫋的紫煙呈現絲縷狀鑽入她的鼻中,閉上雙眼似乎很是享受這一感覺。
“跟蹤你?要是這樣我也不會被你發現了,你離開部落已經有些日子,結果卻杳無音信,你知道部落裡的人有多擔心你嗎?”
“僅僅是這個嗎?”
“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藍胡蝶。”這個被稱作為西流爾的人也是直入主題,毫不掩飾地說。
不過可以從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看得出來,似乎這兩“人”是同一陣營的關係。
“到了這裡我才知道,那所謂的日暮之戰必須得要年終才能舉辦,我來早了或者也來晚了,我囑咐過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說到這,藍胡蝶伸出手來向西流爾討要著什麼東西,只見西流爾從褲腰口袋中掏出一枚圓潤的丹藥來。
“拿去,要是完成不了,你可要十倍還我,這很貴的。”西流爾雖然不小氣,但也還是有些依依不捨地將這丹藥遞給了藍胡蝶,並且看著她服下。
服下之後,藍胡蝶的身體沒有發生任何一點狀況的改變,但是西流爾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變得弱了起來,而且這一變弱,不是一星半點的那種,就像是直接下降了一個層次,與此同時,見藥效成立,西流爾又掏出一枚丹藥給她。
“這顆你留著,想要恢復實力就把它吃下,反正我想不論你的敵人有多強,至少還傷不了你吧?”
這第二枚丹藥就比較奇特了,不是圓形的,而是一枚類似於寶塔的形狀,而這顆寶塔形狀的丹藥且讓藍胡蝶極為地重視,但因為沒有納石什麼的,就只能將其收入囊袋之中。
“你剛剛腐蝕掉的是什麼?”西流爾把目光停留在地上只剩下一個蛇形的紫色痕跡,好奇地問道,但是藍胡蝶卻沒有回應,只是轉身就要離開。
見那漸行漸遠的藍胡蝶,西流爾也只是微微地嘆出一口氣來,隨後轉過身體,背後生起一對翼展,膝蓋一彎再一蹬起,便騰空而飛,哪怕一點元氣都沒有釋放出來。
這兩個人都不是人,或者說,他們就是人類的公敵——魔人。魔人和妖人一樣,都屬於異端的一種,但是本領卻要大於妖人,其長相也和妖人差不多,就拿這個藍色面板的西流爾來說,形態上幾乎和某些妖人完全一樣,當然,這得除去雙手像鷹爪。
所以,他是鷹人,而那位美麗絕倫的女人也是魔人,為蝴蝶人,也正是因為這點,她身上的毒素可以侵蝕大部分東西。
......
在酒樓之中,雖然夜幕還沒有降臨下來,但是這裡已然人滿為患,因為裡面的全都是男人,唯有幾個女子也只是過來湊個熱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