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躺在床上,一個攤在椅上,誰都沒有說話,這還真是奇事,都不是兩位的風格,就這樣僵持了半個時辰。突然發來輕輕地叩門聲,可半晌都沒有回應。
夥計知道他們在裡面,不知好歹的竟然一個勁地叩門,氣得墨寒依破口大罵:“滾,滾,滾。”
再過了一會兒,又有敲門聲陣陣響,依然是粗礦的罵聲:“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
宮不易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你不在,我沒有這樣的待遇。”
“所以我才教訓他們,替你出氣。”
“你去哪裡了?”
“大戰兩次,消耗太大,回到鬱淵潭修復法力。”
“為何不告知一聲,害得我乾著急。”
不耐煩的墨寒依:“哎呀,你就別問了,反正不想讓你看見我狼狽的樣子,”
“不問就不問了。”
聽見兩人對話,夥計知道沒事,便下了樓等候著。
“那傢伙沒有欺負你?”
“他們還算客氣。”
“不是他們?”
“那是誰?”
“就是那個瀤澤上神?”
原來小不點知道瀤澤來過了,可他為何沒有阻擾呢?
“我呢,再也不需要蘭蕊的仙法,流霜的純靈,基本上是一個完整的自己了。”
“法力呢?”
“需要陵天的神珠來助攻,而靈志和靈憶需要時間慢慢地修復和拾起。”
“啥意思?”
宮不易指著自己的腦袋,提示道:“這玩意因靈而異,說不定很快就能恢復靈憶和法力的。”
“那魅惑竟然沒有幫助小宮宮全部拾起靈識,太可惡了。”
“對了,小宮宮,他來都對你做了啥?”
“我一直閉著眼睛,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醒來後就跟平常一樣,沒什麼感覺。”
“那你為啥不睜開雙眼?”
“他施了法術,由不得我。”
“要不,我試試你的法力?”
“怎麼試?”
“我打你,看你的反擊。”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