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的又冒出一句:“他們都說小仙是壞人。”
“啊?”
“本王一凡人,也是一個好人。”不想再墨跡了,又催著:“指一條可靠的仙路?”
“仙路是仙人的載體,你不是仙。”
沒路怎麼過去?難不成?
“用人的方法,那我只能游過去了。”
苛慝用鄙視的眼神瞥了宮不易一眼,一定而肯定認定自己就是個傻子,那種沒有智商的普通人,隨口一句‘傻子’後就不見形體了,消失了,不管本王了,任本王自生自滅了。
用推情準理的方法來猜測這墨池應該像古人腰帶一樣將城堡環繞,起到保衛城堡的功能,算的上是家家戶戶大門隔心上面的張貼的門神鄂國公和翼國公,這其中一定有貓膩,遊著遊著突然之間從墨池下面竄出來個三頭六臂的魔鬼來那可真是嚇死人,或者說遊著遊著那墨池突然之間被那苛慝施了致命的仙法,或者說…….?哎,該怎麼辦?遊,還是不遊?
宮不易想要找到一塊床板坐在上面,推著木棍游過去,於是向左右兩邊尋摸著尺寸前進,能看見雕刻各種神獸的牆面卻摸不著,能看見牆下面的長板凳依舊摸不著,好像自己走一步,那牆面和板凳也會同方向行走一步,根本就靠近不得,僅有的一條生路也被限制了。前進是一條生路,其他的道路施了仙法,本王但凡有一點小心思都被看穿了,難道會讀心,仙人不愧是仙人,這是要逼死本王的節奏。
釋懷了,釋懷了,反正毫無退路那就背水一戰,也許會拼出個生路,於是撲通一下跳下墨池,這墨池與披靡國的湯?湯什麼河中的清水一樣絲毫沒有差別。
宮不易興奮地隨便在池中蹦躂著,相差一丈之遙就到岸邊。
苛慝真是個變態狂,竟啟動魔核,靜止的墨池刷的一下開始逆時針流轉,使足奶勁卻還是隨著流向被衝擊,砰的一下,撞到石頭。
憤怒的宮不憤喊道:“剛才不是沒有石頭嗎?”
又刷的一下被一片黑色的荷葉刮傷了臉龐,一條細細的傷痕掛在臉上,不過沒有流出鮮紅的血液,而是黑色的,那是黑荷光滑肥嫩葉片上的黑汁,是魔液,也是施了法力的靈液,但凡被沾惹,凡人必死無疑。
魔液開始發性了,向病菌一樣蔓延、擴散,不到一瞬,宮不易沒有感覺到什麼滋味就跟蠟燭一樣熄火了。
宮不易回到了起點。
苛慝本想將僵硬的屍體命魔使送往忘川,等待蘭蕊仙子處置,可還沒來得及召喚魔使妖兵,發現宮不易的肉身在隱隱約約的向外散發著弱光,雖然是極為微弱的光圈,可魔核已經窺探到弱光開始解除封印的魔介,這麼說此人是神仙體質。魔介是魔尊的靈氣所致,除了魔尊沒有誰可以消除和阻止它釋放的靈力,所以苛慝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擾魔核的力量,只能眼睜睜看著宮不易起死回生。
宮不易醒了,可他根本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道:“本王不是在墨池中,怎麼又回到原地了。”
“回到原點,說明本王沒有透過考驗。哎,反正活著就行。”
宮不易餓了,他翻開皮包包,只剩下最後兩塊歲歲餅了,能量輸出值太大了,得補給補給,便囫圇吞棗的兩三口吃進,剩餘的水也喝完了,要是再過不去,那就真的要被耗死在這裡了。
“沒有透過。”
那聲音又出來了,可伴隨著幾聲小孩稚嫩細潤的笑聲,而且笑得停不下來的那種情況。
一個笨拙的苛慝不夠,又來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小屁孩,笑什麼呢?”
小孩譏笑道:“你不累嗎?”
苛慝溫和地回道:“他是死的。”
那小孩沒有回應。
苛慝厲聲道:“再遊一次。”
敢情是自己誤解,原來不是仙人把本王提溜回來的,反而是自己拖著沉重的身體漂回來的。
“本王就差一丈就靠岸了,怎麼就不省人事了呢?仙人,你不會是上天派來的障礙,專程耍本王玩的?”
“不到一個時辰,本仙就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