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得罪唐劍秋,那麼沈家總是他可以說的吧?
於是乎,他對著沈紅鸞就是一頓臭罵:“好你個小娘們,你以為和唐大人在一起就高枕無憂了?依我看你跟唐大人在一起是下嫁!”
沈紅鸞柳眉一蹙,對於他的這番說辭她很是不贊同。
“下嫁?若是論地位,唐家可比你秦家高出許多,在這京城之中即便是大家族的人見了也得禮讓三分,而你,憑什麼說本小姐是下嫁?
何況本小姐本就和唐大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我這一生非唐大人不可!”
聞言,唐劍秋神情一怔,他的面色徹底僵住了。
對於沈紅鸞說的這些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去接,可他莫名覺得這樣或許有些不錯。
秦信濤已被氣煞,正是這番說辭氣的渾身哆嗦,“一個姑娘家的竟如此不害臊!還妄言說什麼情投意合非他不可,當真是不知羞恥!”
唐劍秋當即踹了秦信濤一腳,而這一下正擊他的胸膛!
秦信濤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而後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他痛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好不容易才緩上一口氣,接著怒視著唐劍秋,拳頭緊握,“你敢打我!”
“有何不敢?你要是再侮辱我那未婚紅顏就不只是這一腳了,既然我唐劍秋決定向沈家提親就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而你,出言不遜在先,公然調戲我未婚紅顏,若她是一名弱女子又該如何?”
有了前車之鑑,秦信濤不敢再造次了,只得一股怨氣憋嘴巴子裡。
“依我看你還是太輕了,你不是要縣丞大人替你做主嗎?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帶我去秦家,我們,好好聊!”
唐劍秋重讀了最後幾個字,以強調事情的重要性,接著像是拽著雞崽子一般,毫不費勁的將其提起,拖著他就打算往外面拽。
“唐大人,您這是作甚!”
秦信濤這才慌了,趕忙向縣丞求助。
現在縣丞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又怎麼會自毀生路?
“此事就不麻煩縣丞大人了,乾脆本鎮撫替你做主啊,今日咱兄弟兩好好的聊聊。”
唐劍秋輕輕的拍了拍秦信濤的肩,可對於他而言確實一道來自地獄的催命符,令他惶恐不已。
“唐大人!請您放手,我自己可以走的,犯不著您親自……”
“啊——”
接著便是一道慘絕人寰的哀嚎從中傳來;
據說當天,秦府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想必具體發生了什麼也就只有他們自家人只打了。
要說這裡的人也算是悠閒,針對秦信濤一事就地展開,人們各由分說:
“你聽說了嗎?昨日那秦家的二少爺調戲了沈小姐,秦家上下都被唐大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可不就是嘛,那秦家少爺可就慘了!估計這段時日不能出門了。”
正說著布衣百姓忍不住唏噓一聲,雖未見到秦信濤模樣光是聽到那淒厲的慘叫,就足矣判斷秦信濤過得有多悽慘了。
“要我說那秦公子也真是,明知沈家與唐家的關係還非要摻和一腳,也難怪唐大人忍不了了。”另一個人也是些許無奈,聳了聳肩後並未在說些什麼。
“那是自然,換我我也會把那人一頓好打!”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即便僅此受到懲戒也就忍了,這辱妻之仇又有誰能忍受?
穿著深色布衣的男子開口了:“就是不知唐大人是否解氣,若是不能只怕那姓秦的就慘了!不然可沒有他的活路了!”
“還是為秦家嫡子節哀吧,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了唐大人,真是……”
人們各說各話,而處於北鎮撫司的唐劍秋已經下了一個重要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