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覺得好笑,一把把他推開,話語冷漠無情:“本宮不需要吃裡扒外的奴才,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本宮的奴才,你自由了,在這姜國裡!”
淺夏一下眼淚鼻涕橫流,就算我如此威脅,他只是俯在我的腳邊泣不成聲,依然什麼都不肯。
我適才打量南霽雲,就相貌而言齊驚慕可能比這南霽雲好看一些,論的威嚴,論權勢,齊驚慕可都比不上南霽雲。
南霽雲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一國霸主,齊驚慕還是北齊的太子,這個太子能不能當上皇上還是兩碼事,頤和被****衝昏了頭,看不清楚什麼對她自己有利。
我的打量讓南霽雲眼眸中閃過一抹冷笑,呈這口舌之爭對我道:“怎麼?這樣細緻的看孤?想嫁給孤?”
我臉色一沉,當著他面直接把嫁衣脫了,往地上一甩:“本宮只是在想,如何才能快馬加鞭的追上北齊和親使團!”
南霽雲神色倏地一緊,罵道:“不知廉恥,當著一個男子的面,就隨便把衣裙脫了去?”
我瞅了他一眼,不急不忙的在箱子裡翻找了一件衣裙套上,這才出口道:“廉恥?在帝王家生存的你,根本宮談什麼廉恥?都是大尾巴狼,就不要裝白兔,既然是合作關係,就要坦誠相待!”
我要讓南霽雲知道,無論最後結果怎樣,哪怕最後換不回頤和,我也讓他知道,我的存在對他來是有價值的。
只要有價值在我就不會死,只要我不死,就有機會把算計我的人通通扔下地獄。
南霽雲霎間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長臂一圈,把我圈在他的懷裡,“孤發現,你雖然無鹽了,這話這脾性到時符合孤的味口!”
我悄然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當然,你也不錯,雖然南疆了點,你好歹是南疆的王,本公主跟著你不吃虧,不如合作作廢,你娶了我,我坐在南疆皇后的位置,咱們兩個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怎麼樣?”
南霽雲估是一直沒有想到我會如此主動,像沾了瘟疫一樣跳開,悍罵道:“不知廉恥!”
我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飄了出來,指著南霽雲道:“廉恥能值什麼?一座城?還是十隻白蠶,你這個踏著血腥上位的帝王,跟我這個在後宮裡掙扎的人廉恥?不覺得可笑嗎?”
南霽雲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孤在門外等你!”完甩門而出。
九歲登基,十五歲當政,今年二十又三,對政局的敏銳,以及對他有利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
南霽雲一離開,我一腳踹開淺夏:“你可以不告訴我,我可以猜得到,我今能在這裡,在南疆和親使團裡,一切都拜姜翊生和貴妃娘娘所賜,對不對?”
不願意承認又如何,事實擺在眼前,姜翊生臨行前特地的叮囑,姜翊生親手把我送到馬車上……
鳳貴妃讓宣貴妃給我繡的蓋頭,一樣的嫁衣,一樣的蓋頭,這些無一不在透露著,她和姜翊生一開始打算就沒有讓我去和親北齊,而是去南疆!
姜翊生的十年之約,是因為他知道我去南疆十年之後他來接我,我會毫不留戀的跟他回來。如果我去北齊,十年之後,也許對北齊有了感情,不一定回得來。
淺夏不顧身上的疼痛,過來抱著我的腿哭道:“公主,不要問,不要回頭,一直往前走,大皇子不會害您的!”
不要問,不要回頭一直往前走?
這是姜翊生千叮萬囑對我的話,想到這裡,我心中冷笑,冷聲道:“大皇子不會害我,可是我不會這樣不明不白的去南疆,你即不,沒有關係,我會和南疆王一起去找頤和,然後與她換過來!”
“公主!”淺夏死死抱著我的腿不撒手,泣道:“公主,您能不能走,不能回頭啊!”
我眸光迸裂開出殺意,“淺夏,我不想對你動手!”
淺夏錯愕地搖著頭:“公主,您就殺了奴才,奴才也不鬆手,奴才答應過大皇子,要好好照顧公主的。公主此去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還不如把奴才現在就殺了呢!”
我眉頭一鎖,冷言道:“淺夏,你在威脅我?”
“奴才不敢威脅公主!”淺夏哀求我道:“公主,頤和公主去北齊已成定局,您現在去,就是去送死啊!”
“什麼意思?”我腦中浮現出另一個人來,低頭盯著淺夏道:“我上了南疆的馬車,是為了躲避別人的殺害?”
李瑾鋪,臨則安的提醒,北齊姜國護送隊是京畿所的李瑾鋪。
我見淺夏愕然地望著我,就知我猜得沒錯,俯身掰開淺夏的手,“是死是活,我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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