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開門,客廳的燈開啟,只見蔣玄宗狼狽的坐在他家地板上,俊臉懵逼。
“噗!”辛安冬沒忍住,鼓著臉笑了。
“咋啦咋啦,什麼聲音?”辛婆子顫巍巍弓著腰出來,老人家睡得有些迷糊,見個大活人躺在自己地板上,傻眼了,“這誰家孩子啊,大晚上的上我家幹啥?”
辛安冬忍著笑,扶辛婆子回房間,“奶,那是認識的人,今晚住我家,沒事,您老繼續睡啊。”
他沒說是蔣玄宗,要知道蔣書記在他家幾乎算得上神仙般清貴的人物,只喝花露水就能長命百歲的人,要是被他奶知道摔坐在地上的二愣子就是蔣書記,今晚這覺大家都甭睡了。
“那行,地板上涼,你別讓人睡地上。”辛婆子吩咐。
辛安冬給他奶關上房門,應道,“知道了知道了,您老睡你的,不用操心。”
回到客廳,見蔣玄宗還坐在地上呢,辛安冬沒好氣道,“幹嘛呢,快站起來啊。”
說著,他伸出手想要拉蔣玄宗。
然而此時的蔣玄宗緊繃著身體,彷彿經受著火山岩漿噴發,他渾身發熱,撥出的氣息滾燙一片,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尷尬的是就在剛才,安冬俯身的那一剎,一股子沐浴後的清香仿若涼水直衝腦門,久旱逢甘霖,清涼刺激著灼熱,蔣玄宗全身舒坦的想要發出聲音,因此忍不住竟然……
辛安冬見他低著頭,汗溼的額頭都在滴汗,水珠‘啪嗒’一聲落在地板上,他納悶,有這麼熱嗎?熱還不起來,坐地板上涼快啊,什麼毛病?
“你到底起不起來啊,難不成要我抱你……”
辛安冬挖苦的話還沒說完,蔣玄宗捏緊了拳頭站起身,側著身體擋住身體的變化,嗓子像被砂紙磨過一遍粗糲,抬頭有些艱難的說:“我想借你家洗手間用一下。”
被他黑亮的眼珠子的盯著,那裡面像是藏著一個鉤子,他英俊深邃的臉龐貼得很近,急促的呼吸燙人,辛安冬突然有幾分不自在的後退了兩步。
他抿了抿嘴,“哦,那你去吧,我給你拿新毛巾。”
辛安冬掐了下手心,讓自己昏沉的大腦精神點,警告自己美色當前也要做個有骨氣的人,別沒出息的邁不開腿。
“不用!”蔣玄宗急忙止住辛安冬話茬,額頭青筋有些鼓。
他抬頭對上辛安冬疑惑的眼,對方彷彿水洗一般透亮純澈的眼睛漂亮得過分,長又捲曲的黑睫毛如羽毛輕刮在他的心房,嫣紅的唇好似不解的微張,他呼吸一窒,難堪的迅速轉頭,皺眉沉聲道,“我的意思是,我很快就好。”
不識好人心,辛安冬皺了皺鼻子,才懶得管他,“隨便你。”
蔣玄宗鬆了一口氣,正想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儀容,卻下一刻僵住了身體,突如其來的反應迅猛如野獸,他瞳孔猛縮,條件發射的一把拽住轉身要走的辛安冬的手腕。
他手勁大得出奇,辛安冬纖細的手腕被勒得生疼,莫名被拉住,辛安冬也有些氣了,不要毛巾又拉住他,難不成斷奶的娃啊,他又沒奶!
“你神經病,幹嘛——”
一切的發生來得讓人措手不及,蔣玄宗猛地摟住他的脖子低頭狠狠咬住他的唇瓣,急促的呼吸夾雜了灼熱撩人的喘息,辛安冬僵著身體,維持著前傾的動作,瞪大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一路踉蹌著從客廳到臥室,然後被強著十指緊扣,整個過程辛安冬都是懵逼又驚恐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辛安冬渾身痠痛,不可言喻的地方更是一言難盡。他屈著僵硬的腿在床上發呆,第一反應不是憤怒不是難過。
而是,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渣技術也能爽歪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