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陶靜的腰很軟,被納入懷抱時,貼合著他的胸膛,讓他由不得將吻一再的加深加重。
她其實並沒有吻過別人,因此只是男人的簡單撩撥,便讓她臉紅心跳到喘不過氣來。
雖然傅寒深是真有心把她就地正法,但礙於某人臉皮薄,還是忍了下來。
帳,可以放在一起算。他是商人,又怎麼會做虧本的生意。
他給了她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準備離開的事宜,除了和朋友們告別,更重要的是放下一切依賴他。
不過說是依賴,這於陶靜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難度。
為了圖省事,他們兩個是坐飛機回的Z市。
機場里人聲鼎沸,他們兩個的行李不多,因此與拿些大包小裹的人相比反而分外的顯眼。
剛進了候機室,傅寒深就被一個龐然大物結實的送了個摟抱。
“你可總算回來了,這回逮著你可不能給你放鬆的機會了!”
唐錦年就差鼻涕一把淚一把了,掛在傅寒深的身上,那要哭不哭的表情說不出的難看。
他可是為了兄弟,耽擱了追老婆的時間呢!
這傢伙太不仗義,竟然溜了大半年!
至於一邊同樣表情難看的西蒙一瞧見回來的陶靜,先是狠拍了她一下,然後也像個無尾熊似的抱著眼淚嘩嘩流。
“你這死丫頭走的夜太乾脆了,就給我留了個郵件!之前也得是個影片郵件啊你!”
陶靜尷尬的看著周圍的人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們幾個,臉一陣紅,一陣青。
“有事回去說!回去說!”她推搡了西蒙幾下,卻不如一邊的男人來的乾脆。
“別在這丟人了,趕緊走,不然我現在就訂票回去。”傅寒深的威脅就像是他們的死脈,立竿見影。
依舊是他的那套公寓,房間裡的所有一切都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不曾有所變動。甚至是那條被洗的發白的羊毛毯,也靜靜的躺在那,似乎為她的迴歸而喜悅著。
“等我把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去義大利定居吧。”
男人突然這麼說著,讓她一時怔了怔。去義大利,是她一直想做的事,不過出發點卻在於他。
陶靜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願意和她走一遭過去的老路,而且還想在那定居。
“你說真的嗎?去義大利,你不會覺得難受嗎?”
她終究是擔心他,記憶尤其是最深處的記憶不是說忘就能夠忘記的。
更何況,那裡有著他的過去,他們一起去那,就代表著他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展露於她的眼前。
“難受什麼,我不是和你一起嗎?正好我和莫庭他們幾個合開的公司有一個分部在義大利,我們可以一起工作。”
男人像是已經籌劃了許久,就連說話都放鬆了許多。好似這個念頭,他一早就有了,只是因為他們之間的耽擱而擱淺著,沒說出口。
不論是做什麼,只要能在一起,其實就已經很幸福了。陶靜沒有說,但她抿起的嘴角,論誰都看得出,她心底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