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往屋裡跑去,剛一進臥房身後忽然一重,隨後便是某個粘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
林白淺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他的後背上,小腦袋不怕點火的讓他後勃頸上吹著涼風。
方才的心驚現在成了被耍弄後的薄怒,“下來!”
壓抑的低喝雖輕卻是重量十足,厲莫庭這次是真怒了。
他已經受夠了這種看不見她的驚嚇,即使是玩笑他也受不起。
“別生氣嘛,我就開個玩笑……哎!”
嬉皮笑臉的小女人的道歉還沒說完,身體卻是一輕,被男人倒吊著抱在了身前,對著圓潤的臀就是使勁一掌。
這一下,還真是沒留情。
林白淺急紅了臉,倒不是多疼,關鍵是丟人。
“我再也不了,你讓我下來吧!”
她的小脾氣到了男人這裡,全都軟了性子,像小貓撓似的錘著厲莫庭的小腿。
“下次若是再開這種玩笑,你就做好一輩子都在床上的準備吧!”
初春的週末總是帶了那麼點寂寥的蕭索,林白淺此時杵著下巴,坐在視窗,眼睛時不時的瞟上兩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說好了要週末回家的,現在都已經快中午了,他還沒回來,到底還去不去了!
清早十分,厲莫庭接到警局的電話匆忙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臨行前給林白淺留了字條,說自己去現場看看回來就送她回家。誰知這一番查探竟是一口氣用了三四個小時。
等了一會兒,終於用光了所有的耐心,林白淺對著手機戳戳點點,本想直接傳送簡訊過去,但在中途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加上了個無奈的小表情。
城區某處的建築工地處已經圍上了警戒線,許多警察在警戒線外攔著好奇的百姓。
建築工地樓下,一具摔扁的屍體前,厲莫庭摸著下巴蹲下身子,用戴著手套的左手檢視著屍體上的線索。
“真不知道那個童語幹嘛要跟來,就在辦公室裡做點文職就得了!”
陸笙一邊回頭瞧著扶著牆根嘔吐不止的某人,一邊不耐煩的吐槽著。
自殺的屍體有什麼可看的,死相慘兮兮的,看著都得做噩夢。
她倒是無所謂,當警察這麼幾年,也算是成了個徹頭徹尾的漢子,這種小場面不過毛毛雨。
“看看也無妨,對案情分析有好處。”厲莫庭隨口回道,手指卻還停留在死者的脖子上,眉頭微蹙,似乎帶著幾分疑惑。
陸笙看著他認真的檢查著,不由心裡生出幾分愧疚之意。
要不是因為死的這人是區長的兒子,上頭催得緊,也不會剝奪了他帶某人回家的機會。
這下害他失約,自己可是罪責大了。
“白淺那邊,你打算怎麼說啊?女人可是十分在乎失約呢!”厲莫庭聞言,眉頭蹙的越發的緊了。
“要不,我和她說說,女人之間談話總歸穩妥點。”
她建議著,但對方卻是搖了頭。若是讓她講,那人會失落更多,還不如他自己來。
童語好不容易緩下了情緒,臉色蒼白的擦著唇角,一旁的警衛遞上一瓶礦泉水,讓她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