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從電影上轉移到那拿著餅乾盒的纖細手指上,條件反射般的戒備起來。
“童小姐,隨意進來別人的辦公室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
說她小氣也好,說她記仇也罷,反正她就是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她的男人。
“只是送盒餅乾而已,你不會連這個否介意吧?”
童語打量著面前的小女人,在心裡冷哼了起來。這個林白淺沒有一點能夠拿的出手,和自己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真難相信厲莫庭會為了這麼個女人和沈爺爺鬧脾氣。
“我介意!”
她將三個字咬的十分使勁,林白淺雖然在軍營裡呆的時間並不長,但卻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是她的,就算要了命也要爭取到手裡。
她的坦率讓童語愣了一下,本以為可以仗著對方不好意思直接張口而將禮物留下,誰知這丫頭竟不按照常理出牌。
“你這樣時間長了,莫庭會受不了的。”
似是不經意的說了一句,收斂起眼底的妒意,把餅乾重新拿回了手裡。反正她有的是機會,不過是個林白淺,她還沒放在眼裡。
林白淺一直瞪著她,直到她離開辦公室。看著挺斯文的姑娘,怎麼說話就這麼氣人呢!
她抓了抓頭髮,再次開啟手機,卻是沒了繼續看電影的心情。
晚上跟著厲莫庭回去的時候,她沒像之前那樣纏著他要他守護成命。
“晚上吃日本料理怎麼樣?”
沒了她的聒噪,他還真有些不習慣,想起前陣子她似乎對日本料理很有興趣,於是趕忙把話題提了出來。
林白淺對此是沒什麼意見,坐在料理店的時候,她想了一陣,忽然道,“莫庭,我討厭那個童語。”
恢復如常的她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面對著厲莫庭她很少會有隱瞞的事情。
當然,她也瞞不過他。
“為什麼?”淺酌著杯中的檸檬水,男人聽完她的話,輕聲的問道。
“反正就是不喜歡。”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只好像耍孩子脾氣似的用筷子戳起了杯中的檸檬片。
她倒是也想表現的成熟點,但碰到這個男人,所有的矜持都像從腦海中消除了一般,只剩下了幼稚和本能。
“你們談什麼了嗎?”
生魚片被端上桌後,厲莫庭夾了一塊蘸了調料放進了她的小碟子裡,問的隨意。
他了解自家的小女人,要不是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怎麼可能跟她有的聊。”嘟囔了一句,把夾來的生魚片往嘴裡送著,辛辣的芥末味頓時在鼻子中橫衝直撞,讓她沁出了幾滴眼淚。
聽出她的不悅,厲莫庭也不再問,只是清冷著眸子動起筷子給自己填了塊魚片。
晚上林白淺像條鯰魚般纏著厲莫庭,“你這週末有事嗎?”
她眼底的雀躍太過清澈,被摟著的男人不用問都知道她在打著什麼主意。
“後天我就陪你回去。”
男人的話剛一出口,就被小女人壓在身下,獻上一個唇印。
光裸的上半身因為她的動作,而暴露於空氣中。被推掉的空調被蓋住了下半身,他有些無奈的將懷裡不安分的小腦袋壓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