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列官兵很遠喊道:“河道又出現浮屍了,所有人加強戒備,不得外出。”
隨著官兵的喊聲越來越近,所有的人紛紛關上大門,躲在自家的屋裡,感覺這浮屍好像會突然出現在自家一樣,讓燭天等人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蛇右向老闆問道:“這浮屍真有這麼可怕嗎?為什麼會搞到全城戒嚴的地步?”
老闆說道:“客官有所不知,這浮屍並不是一般的浮屍,而是被灌了水銀的浮屍。”
辰心頓時就不高興了。說道:“老闆,你可別哄騙我們,把我們當成是小孩子。既然都被灌了水銀,那不應該是沉在水底,怎麼又叫做浮屍呢?”
官兵已經在客棧樓下。對著燭天等人喊道:“你們幾個,都是新來的貴客吧,侯爺有請。你們就跟我走吧,這裡雖說安全,但是還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對你們而言,還是不要看到的好。”
此話一出,客棧的眾人紛紛開啟窗格,看向閣樓下面的官兵。
一個與來人看起來比較相熟的女子問道:“朱家大郎,你這興師動眾的,難不成這浮屍還會飛到我們客棧裡面不成?你就直說吧,這次需要幾天時間來處理那些浮屍,我可是忙得很呢。要不是想到這裡來放鬆舒服一兩天,我也不可能丟下你家叔叔不管不是。”
朱家大郎看著女子。說道:“二嬸,你都年紀不小的人了,總是一鬧彆扭就往客棧裡面跑,有什麼事情需要這樣子嘛。搞得我見到二叔都得繞著走,要不然那些吃的喝的還有你的隨身物品,我搬來搬去實在是沒法處理手頭的事務。”
二嬸說道:“你這臭小子,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現在給你機會,讓你熟悉一下女人的生活,還是我的過錯了?難道你忘記小時候光著身子在我懷裡要著吃奶的樣子?”
此化一出,朱家大郎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吞吞吐吐的說道:“二嬸你忙,你我管不了,也不想管,這客棧就在這裡,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來,什麼時候走就走,只求你別老拿吃奶那事說我了行嗎?讓我在兄弟們面前挺不好意思的。”
二嬸說道:“行行行,趕明兒個給你找個姑娘,你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客棧的一些熟人紛紛笑了起來,看著朱家大郎一陣的說笑。
而這時,從客棧裡間走出一個老者,咳嗽一聲後,所有人都閉嘴不再說鬧。
對著朱家大郎問道:“將軍,這次的浮屍有幾具?如果多的話,我們願意出力,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任由浮屍為禍山城。”
朱家大郎看到老者,畢恭畢敬的說道:“裘老闆,這次的浮屍可以說是往常的二三倍,事態很是嚴重。差點忘了,侯爺知道你不會坐視不管,所以特意交代過屬下,務必要確保邱老闆不能離開此處。”
說完,十幾個軍士直接留在客棧,將大門守得死死的,不讓任何人進出。
邱老闆看著軍士,順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說道:“你看我這嘴,真是。”
燭天看著邱老闆的樣子。向帶路的將軍問道:“邱老闆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好像格外關心浮屍的事情?”
將軍說道:“也難怪,你剛來不知道。這邱老闆乃是跟隨侯爺幾十年的老部下,要不是因為浮屍痛失一雙兒女,現在也不至於甘心開著客棧,在回憶中悽慘度日。”
事關生死,又是邱老闆的隱私,燭天也就不再過問,一路無話,跟隨將軍到了侯府。
蘇武看著燭天,問道:“你們不是四個人嗎?怎麼只來了三個,那位穿著軍服的將軍呢?”
蛇右這才記起還在房間裡面,睡得不省人事的朱軍。於是說道:“昨晚朱將軍喝多了,現在還沒有起來,所以也就沒有一起前來,我這就去叫他過來。”
話是如此說,辰心可不敢讓蛇右親自去請朱軍前來,只好一溜煙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客棧的房間。
看到還在呼呼大睡的朱軍,辰心實在不知道怎麼說。這也太能睡了吧,一晚上過去,現在都大中午了,還睡得如此沉,真不知道是心裡無事瞌睡多,還是借酒澆愁,醉生夢死。
朱軍醒來後,揉著眼睛,看了一眼辰心,說道:“是不是該吃午飯了,我還不太餓,等晚上吧。”
說完繼續倒床而睡,瞬間就傳出輕微的酣睡之聲,氣得辰心一臉的無奈。只好大聲喊道:“侯爺來了,你還不起床?”
聞言,朱軍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下來,跑到門外,跪在地上說道:“朱軍見過侯爺,還請侯爺見諒,昨晚實在是被吵得無法安睡,這才誤了早練的時辰,請侯爺責罰。”
辰心差點沒有笑出聲來。留下一句話,直接原地消失。
“侯爺在客廳等你。”
朱軍抬頭看向遠處奔跑的辰心,四下張望,這才知道是被辰心給愚弄。不過,瞌睡倒是瞬間清醒不少,隨便擦了幾把臉,就緊隨辰心的腳步前往侯府而去。看的邱老闆又是一陣的感嘆:“看來我這個廢人,真的是一無是處,連幾個後生孩子都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守門的軍士聞言,嚇得一個激靈。趕緊上前攙扶住邱老闆,說道:“裘將軍,你可別為難我們,實在不行,我去稟報侯爺,讓您前往就是,何必以死相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