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使用這種東西會損害我的勇氣和榮譽,但聽您的解釋之後,我突然意識到,或許瓦姆欣賞那些異邦人就是因為他們比我們更擅長使用這些新武器。
弗洛德戰士長,我們是不是應該向他們學習?”
“嗯謹慎的學習!學習他們的勇氣和機變,但別學習他們那過於貪婪的習性.”
戰士長歪了歪腦袋,對於學徒的提問表達了一種謹慎的回答。
於是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盾女從背後的武器包裡抽出了特蘭西亞人的“小筒子”,還有更多狂戰士們躍躍欲試的拿起了大口徑的戰壕槍。
這些傢伙居然都私藏了特蘭西亞人的武器
嗯,你別說,在近距離上一槍轟爆豺狼人的狗頭,顯然要比用刀子割斷它們的脖子更安全也更效率。
之前大家不敢用是因為害怕冒犯到狂暴者,但現在戰士長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問題啦。
“嘁”
弗洛德戰士長已經懶得批評這些懦弱的新兵蛋子了,因為豺狼人驅使狗頭人衝進了雷區,連線不斷的爆炸讓血肉橫飛,因為同時觸發的地雷太多,甚至讓那開闊地上都飄蕩起了一層殘忍的血霧。
這一幕讓蠻人們越發狂躁起來。
他們恍惚間聽到了瓦姆的怒吼,那是狂暴者在要求他們完成這場屠殺並將勝利和染血之顱一起獻上。
“要來了,要來啦!”
弗洛德戰士長一手握著一把重武器,眼中的血絲已經讓雙眼都染成猩紅,他死死盯著那狗頭人敢死隊後方那些膀大腰圓的血疤豺狼人,作為一名戰士長,他也有自己的尊嚴。
他是不屑於去屠殺那些普通豺狼人的,欺辱弱者是非榮譽的行為,瓦姆最鄙視那樣的戰鬥了。
因此戰士長的目標鎖定在了那些身材更高大的狩獵選民身上,血疤氏族的督軍基本都是這樣的狩獵選民,它們被神力強化的軀體已經並不比蠻人矮小多少。
這才是值得廝殺值得痛宰的對手!
哈!
自己的黃金試煉.就在這裡吧!
就在這裡踏足黃金之路,以此向無上的瓦姆獻上心臟!是的,自己必須親手殺死99個狩獵選民,只有這樣才配得上瓦姆的鐘愛。
“轟”
戰士長身旁的莫西幹蠻人將手中的爆炸飛矛投了出去,落地時的劇烈爆炸將三頭豺狼人和它們的座狼掀翻,而這場爆炸象徵著刺激的近身戰即將到來,在犧牲了數以千計的狗頭人炮灰之後,豺狼人們終於衝出了雷區。
然後,它們一頭撞在了瓦姆僕從們組成的利刃之牆上。
“來啊!”
戰士長怒吼著上前,一斧子砍翻了那狩獵選民的座狼又用戰刀披在後者的盔甲上,火花四濺中狩獵選民也抄起了雷霆蜥蜴戰錘正面迎戰。
瓦姆的赤紅憤怒與狩獵之主的腥紅之爪正面碰撞在一起,掀起的衝擊波將周遭三米內的一切東西都吹飛出去。
在力量的風暴消散的瞬間,斷裂的骨刀打著旋砸在地面,弗洛德戰士長的胸口多了一道恐怖的傷口,幾乎貫穿他的身體,但在他腳下,狩獵選民被撕開的身體正在流淌出汙穢之血,而它的腦袋已經被戰士長摘了下來。
戰士長的巨熊也揮起爪子,一巴掌將前方的兩頭座狼拍的顱骨碎裂。
“呸”
弗洛德朝著那屍體啐了一口,搖搖晃晃的撿起了對手的武器,撇嘴說:
“就這?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