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識過那些異邦英靈是怎麼戰鬥的,你們也都聽說過這片高地上發生過的戰爭奇蹟。
他們就是用那種方式贏得了瓦姆的青睞和讚賞,他們可以做到,那麼你們也可以!
就守在這裡,死戰不退!
打起旗幟來!”
在戰士長的瘋狂咆哮中,一杆非常有冰灣風格的碩大骨質戰旗被樹立起來,就被插在了這群蠻人狂戰士後方的小土堆上。
弗洛德戰士長盯著眼前騎著座狼,驅使著武裝狗頭人撲過來的血疤豺狼人們,他喘著粗氣,眼中的血絲暴漲,一層層血色的怒氣激發如盔甲一樣纏繞在健碩的軀體之上,本就高大的身體又像是憑空大了一圈。
那普通人兩隻手抓著都嫌累的大斧此時被他一手抓住,另一隻手還從身旁戰熊的座鞍邊抓起了一把豺狼人風格的斬首大刀。
他將這殘暴的武器插在地面,又指著身後飄揚的冰灣戰旗,他咆哮到:
“旗在人在!這就是我們為瓦姆獻上的祭品,就在這旗幟之下與那些蠻族戰鬥,直到它們或者我們的鮮血染紅這杆旗,我才允許你們撤退!
這也是你們的成年禮,崽子們。
在冰灣的冰凍之海上與海怪搏鬥已經是上個時代的老掉牙故事了,瓦姆和我都已經看膩了那無聊的戰鬥,和野獸角力根本證明不了你們有多厲害,因為野獸根本不會戰鬥,它們只有本能!
所以現在,是時候玩點新花樣了!
豺狼人們就是非常不錯的對手,孩子們,你們和我一樣生在了一個好時代,我當年跟隨著上一任戰士長在黑暗山脈的戰鬥是我這一生最爽快的時刻,我因此得到了榮譽和瓦姆的青睞。
現在,輪到你們在這片戰爭的熱土上贏得你們的勝利了。”
“但是,戰士長!”
弗洛德身旁的一名手持雙斧,留著奇怪的莫西幹頭發還把它染成了奇妙的綠色的年輕蠻人戰士有些不解的低聲說:
“按照古老的規矩,我們難道不是應該和那些豺狼人正面對沖然後砍翻它們嗎?為什麼要使用這種叫‘反步兵地雷’的東西?瓦姆的教義裡可沒有教我們用這種東西
我的意思是,這多少有點懦夫的味道了,我們不該藉助這些外力來殺死敵人。
瓦姆的僕從們從不畏懼用雙手作戰。”
“哈,我也曾有類似的疑惑,我也曾質疑那些異邦人使用這樣的武器是不是不夠勇猛,但直到我在黑焰山口和勇氣堡親眼看到他們用這樣武器製造的屠殺。”
弗洛德戰士長哈哈大笑著,他為這些離開冰灣的崽子們解釋到:
“那一夜.就在特蘭西亞人發動星界撕裂覆滅十幾萬豺狼人的那一夜,就在他們用爆炸物和地雷屠殺豺狼人的那一夜,我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激動!
我聽到了瓦姆暢快的笑聲!
於是我知道,瓦姆並不將使用這些武器視作卑劣之舉,崽子們,把它們當做我們使用的投石索和標槍就行。
只是武器而已,無非是樣貌變化。
難道教導你們的老戰士們沒有告訴你們,在不同的場合合理使用一切可以被利用的武器同樣是瓦姆的美德嗎?”
“嗷,原來如此。”
那綠髮莫西幹蠻人戰士憨憨的點了點頭,隨後在戰士長驚愕的注視中,這傢伙從背後的投矛袋裡取出了一杆奇奇怪怪的投矛。
樣式還是蠻人投矛的姿態,但是在投矛頂部被固定上了一圈爆炸物,讓它看起來有點頭重腳輕。
那年輕蠻人把這東西在手裡上下顛了顛,回頭對戰士長說:
“那個叫巨鯊的傢伙強烈向我推薦這種‘爆炸飛矛’,他說這玩意攢勁的很,是他們特蘭西亞人的戰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