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剛當即跳了起來,鏘的一聲拿出黑幽幽的大刀。
秋少卿擺了擺手,道:“我知道,只是你要失望了,銅爐早已有人選了。”
赤陽聖子道:“我告訴你,我是想說,我以後可能會與貝高爭搶。”
“你還要搶?”秦大剛怒道:“來,跟爺爺過兩招,今天我就讓你什麼也搶不了。”
秋少卿道:“我知道,往後你要是能從貝高手中搶到,那就是你的。”
赤陽聖子怔了怔,此刻他只想好好了解了解這個人,這個奇怪的人。
這個人好像對什麼事情都很樂觀,又好像一切都不在乎,或者一切都想到了。
只可惜,今天的事情他沒有想到。
“秋兄,你死了,可惜了。”赤陽聖子嘆道。
秋少卿淡淡道:“謝謝誇獎,人生自古誰無死?”
“是啊,人生自古誰無死?連古帝都有生命耗盡的那一天。”赤陽聖子一想到如此,他的目光也暗淡了。
“掙來掙去,究竟是為了什麼?”宮千凡低著頭細語道。她傷感地想著:“如果秋大哥死了,這世上再絢爛又有什麼意思?”
“此事自古無解。”朱莎莎開口道。
“想太多了,當浮一大白。”秋少卿又仰頭喝了一大口。
秦大剛又拿出來幾壺酒推到幾個女子面前,道:“你們喝嗎?”他平生最想看的就是女人喝酒。
“秦大哥,給我來一壺。”路止琪突然道。
“路妹妹……你都哭成花貓了還能喝?”秦大剛咧嘴笑道。
路止琪撇了撇嘴,突然喝道:“大鬍子,想當初是誰跟你拼酒的?”
秦大剛愕然,她好像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暮成酒樓豪情萬丈、英姿颯爽的時刻。
他咧嘴一笑,看向秋少卿道:“老弟,是你封印了她。”他又拿出一壺酒推到路止琪的手中。
“胡說八道。”秋少卿還沒說話,路止琪便奪腔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喝酒就醉了。”
說完,她捧著酒壺仰頭大大喝了一口。
“哈哈哈哈……”秦大剛突然拍地板笑了起來,而後也捧起酒壺大口喝了起來。
宮千凡沒想到路止琪還有這樣的一面。她看看地上的酒壺,緩緩捧了起來,用嘴巴輕輕抿了一口,有些辣,但還可以忍,於是喝了一口,接著輕輕咳嗽起來。
“不會喝可以不用喝。”秋少卿柔聲道。
宮千凡身軀輕顫了一下,有些不敢直視秋少卿那目光,心裡不知道如何起倔強之意,道:“我行動。”又喝了幾口,最後嗆出了眼淚。
元啊娜喝起酒來不比路止琪差。
朱莎莎與南宮南嬌顯然以前喝過,並不會不適。
赤陽聖子也有幸分了一壺。
他們喝著酒,看著外面的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