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一口咬住秋少卿的腿,怒道:“我現在還小,自然不可在虛空久待,等我長大了,一閃就是十萬八千里。”
“真以為自己是猴子。”秋少卿甩了甩腳,發現這白狗與小苗有得一拼,怎麼扯都扯不開,無奈之下只好等著白狗咬累自己鬆口。
“滾開,我要泡澡了!”秋少卿憤然說道,一天沒洗澡,他渾身難受。
“說好的陪我去挖靈礦。”白狗鬆開秋少卿,怒道。
“我又沒說不去,我先洗澡,舒緩舒緩不行嗎?”秋少卿走向角落的溫泉,拉開那裡的簾布走了進去。
此刻路止琪已經在溫泉內擺動柔美的身軀,凹凸有致,一絲不掛,溫水打溼了她的秀髮,如水流一般流淌而下,若凝脂般的肌膚似有光澤流動。
她靈動的臉上此刻充滿柔情,宛若天上宮闕的仙子臨塵,不染一絲紅塵氣,濛濛的水汽將她點綴出朦朧而神秘的感覺,宛若一幅生動畫卷,讓人氣血上湧。
這個溫泉不小,裡面鏤空,大概有百來平米,當初就是因為看上了這溫泉他們才選擇在這裡開闢洞府。
秋少卿緩緩退去衣服,如玉的肌膚,性感的線條,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他一步一步走向溫泉中間的那令人心顫的美人。
路止琪見狀,臉上湧起紅暈,身子沉了下去,露出腦袋有些憂慮地看著秋少卿道:“少卿哥哥,那白狗不會偷看吧?”
“放心吧,那白狗看也只偷看母狗,”秋少卿緩緩走了過去,將路止琪拉了起來,雙手摟上她細柔的柳腰,在那豐潤的冰肌玉骨上滑動,緩緩撥動她的秀髮,看著那完美無瑕的臉,道:“都快老夫老妻,還如此害羞?”
路止琪極其享受這一刻的溫情,將臉趴在秋少卿的懷中,道:“又還沒嫁給你,何來老夫老妻之說?”
秋少卿勾起她的下顎,看著她水汽朦朧的雙眼,稍稍失神,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婚禮。”接著緩緩低頭吻住那柔軟紅潤的香唇,二人相擁,深情四溢……
“哎,虐狗,虐狗啊!”白狗在洞府踱步,隨即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呸,誰是狗?”
“年輕人的世界就是叫人嚮往。”隔壁司青子負手而立,重重嘆息。
“老頭,你誰啊?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的?”白狗笑著打量著司青子。
司青子臉色一黑,道:“我是那小子的師傅。”
“我有問你是誰嗎?我是說你為什麼變成了這幅模樣?”白狗不屑道。
“你沒問嗎?”司青子真想揍這可惡的白狗一頓,“我變成這幅模樣為何要告訴你?”
“你有種,如果不是因為你是魂體,我……我咬死你。”白狗齜牙咧嘴。
“哎呀,小畜生,上古靈獸了不起?”司青子頓時也來氣了,但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只能開啟唇槍舌戰。
不知道多久,一魂一狗的都罵累了,秋少卿與路止琪聯袂而出。
“你們怎麼了?”秋少卿詫異看著一魂一狗說道。
“異類,你快點將這個老鬼塑體,我要咬死他。”白狗怒道。
“對,趕緊給我塑體,我不震死他我不信司我……”司青子同樣怒道,他活了上千歲,還從未遇到那麼氣人的狗。
秋少卿與路止琪對視了一眼,無奈搖頭。
“司伯伯,以後我跟你一起揍他。”路止琪長裙拖地,曼妙身軀搖拽身姿,臉上俏皮,靈動醉人。
“還是你這丫頭好。”司青子那透明的手想要摸路止琪的腦袋,但卻透了過去,摸了個空,不禁長嘆一聲。
“快了,等這裡的事情解決我們就去北域的火域找融靈之火。”秋少卿擼起袖子,一邊用丹爐烹飪食物,很快三塊肉排就出爐,香氣漂泊。
“不急,小心行事。”司青子雖然想早點塑體,但也不能太操之過急,畢竟那火域可是禁忌之地,曾經燒死了無數的強者。
盤子剛落桌子白狗就衝了上去,對著一塊肉排狂啃,“這肉也太好吃了,是什麼肉?怎麼做的?”
“狗肉。”路止琪緩緩拿出刀子切開,然後再用叉子送入口中,動作優雅端莊,動作嫻熟,宛若生動的行為藝術,但她也好吃,腮幫子裝得鼓鼓的。
秋少卿輕笑,拿出絲巾為她擦了擦沾有油漬的嘴角,他就是覺得路止琪這幅模樣可愛至極,忍不住想要去憐愛與守護。
白狗聞言頓住了,開始露出憤怒的表情。
“怎麼,你不是說自己不是狗嗎?還怕吃狗肉?”司青子見狀揶揄道。
“我雖然不是狗,但……反正就是不能吃。”那白狗含糊不清說道,但卻不曾吐出一口。
“不是狗肉,放心吃吧。”秋少卿思忖片刻,“不知道外面如何了,風家不會一直找我們吧?”
“不找才怪,你們體質如此特殊,那老傢伙肯定發現了端倪。”白空譏諷道。
“你為何知道我們身體特殊?”秋少卿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