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少卿內心斟酌了許久,暗道:“對不起了各位凡人,就嚇嚇你們吧!”
秋少卿手貼在巖壁上,打出一道雷光進去,隨後用一鑿子敲開那巖壁,頓時無數光芒噴湧而出,將整個礦洞都照亮了。
“發生什麼了?”礦洞幾百人驚懼。
“快跑啊!挖到怪物了。”秋少卿將一個極品靈珀丟在了那裡,拉著路止琪拼命往洞外奔去。
有人見到那麼一大塊極品靈珀,那還得了,這肯定能封上古生靈,紛紛丟掉手中的工具,發了瘋地往洞口湧去,嘴中還在不停叫喊,是真被嚇得不輕。
“怎麼回事?”中年粗獷的風家修士吹鬍子瞪眼,大聲喊道。
就連外面的人也是人心惶惶,驚懼看著秋少卿以及剛才衝出來的人。
“裡面挖到了怪物啊!”秋少卿驚懼大喊,手中比劃,“那麼大一個靈珀,好像封有上古生靈,快跑吧!”
眾人一聽,頓時哆嗦了一下,慌忙丟掉了手中的工具往外圍跑去,他們可是知道蕭家礦脈下場的,他們可不想步蕭家的後塵。
“都停下,慌什麼?這不是暫時還沒出問題嗎?有人死了嗎?”中年男子大喊,當即震懾了無數凡人,動彈不得。
秋少卿暗自叨咕,“這是什麼邏輯?要死人了才能逃嗎?”
“走,我們進去看看。”中年男子威風凜凜,一步一個腳印走了進去,看來還是無畏之人。
其他風家修士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猶豫,但還是緩緩跟了上去,只留下一個修士在看靈珀。
“少卿哥哥,這個修士才養魂期,讓我來吧?”路止琪興奮說道,他已經好久沒有展露手腳了。
秋少卿點頭,“快點,我們得要快點跑。”
此時靈珀庫內外面,一個修士正緊張地看著遠處的洞內,見兩個礦工走來,他有些不解,呵斥道:“你們要幹什麼?”
“當然是打劫。”路止琪聲音如天籟,如春天一般清甜,這寸草不生的深淵,宛若要更換季節。
“你是女人?”那名弟子頓時臉色沉了下來,這女子竟然要打劫風家的靈珀庫,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但見他們二人來勢洶洶,似乎有備而來,他有些慌了。
他連忙祭出自己的武器攻向二人,但那女子五指齊張,五道雷光如虯龍一般射來,直接將那大刀擊碎。
男子大驚,連忙凝聚光幕,但依舊被那雷光擊碎,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麻了,頭腦昏聵,暈乎乎的,眼前變得一片模糊,隨後倒了下去。
路止琪瞥了瞥嘴,“真是不耐打。”
秋少卿拉著她連忙衝進靈珀庫,好傢伙,這裡比蕭家的靈珀庫還要富有,足足有兩千多斤的靈珀,大至拳頭,小至棗核,光芒耀目,熠熠生輝,差點睜不開眼。
外面的凡人都驚愕地看著衝進靈珀庫的秋少卿與路止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因為這太驚世駭俗了,竟然有人敢打劫風家的靈珀庫,什麼豹子膽?
然而,就在秋少卿與路止琪正要大肆搜刮時,一股恐怖的巨力竟然將他們吸附了出去,毫無反抗的餘地。
秋少卿頓時臉色發白,這肯定是遇到高手了。
果不其然,他們被強行扯了出來,只見上空正有一個老者眯著眼斜視他們,像是在研究物品。
“小小年紀就敢偷我風家的靈珀,修為不強,膽子倒是不小。”那個老者緩緩開口,聲音之悠悠,雖然輕緩,但卻如洪鐘般響亮。
“螞蟻雖小,但也當有鴻鵠之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世續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而我們劫富濟貧,就拿一小塊可否?”秋少卿悻悻笑道,笑得比哭還難看,內心苦澀無比,這下可能要栽在這裡了。
周圍的凡人礦工都被秋少卿的話感動的死去活來,誰是貧?他們就是貧啊!
現在他們非常同情秋少卿,希望風家老人放過這個絕世好人吧,世間這樣的小賊已經絕跡了。
風家長老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分明是慣犯,還劫富濟貧,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於是道:“哼,好一副伶牙俐齒,蕭家的靈珀就是們二人偷的吧?凡人用不上靈珀,濟貧到哪兒去?還真是個小聖人。”
老者緩緩落地,衣衫飄飄,負手而行,腳不著地,淡淡光華流轉,鶴髮童顏,頗有仙風道骨之資,緩緩開口,“我風家好客,你既然是小聖人,那就隨我去風家做客吧!”
“不去,堅決不去!”秋少卿臉色頓時綠了,這要是去了蕭家,他身體秘密絕對會被發現,再加上止琪的帝心,肯定瞞不住風家那些老東西的法眼。
“這可由不得你。”老者說著就要抬手壓去。
“等等!”秋少卿與路止琪抱在一起,像是落難夫婦,他大聲喊道,“我不是偷你們風家的靈珀,而是交換!”
“哦?”老者狐疑,“何時交換?”
“老祖,這是塊極品靈珀!”
就在這時,礦洞內,粗壯的中年男子扛著一個巨大的靈珀衝了出來,藍得發光,潔淨無比,毫無雜質,一看就是極品靈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