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撩起他的襯衣,看著他保持的很好的身材和肌肉,主動奉上了她的唇:“易澤寒,我跟你說過,其實我也是好色之徒。”
在雙唇觸碰到的時候,她能感覺自己渾身一顫,像觸電般,雖然他們已經交換過無數次熱吻。
他緊抱著她,心生憐惜,寵溺的看著她:“疼麼?我儘量輕…”
這是他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詢問她,絕大部分情況,他都是問了白問、問了也做不到剋制,這次她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剋制,在她身下搖著頭,朱唇微啟:“不用,我還受得了。”
最後雙方鏖戰了大幾個小時。
在他的“調教”下和“折磨”下,她的體力有所上升,明諾涵用盡全力抬手,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結實的胸肌:“麵條估計糊掉了,我再去給你下一碗,你起來,先去洗澡。”
“不忙,我已經吃飽了,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讓她去給自己下麵條,他又不是廢物。
“不行,本來你晚飯沒吃飽就賴我,你起來。”明諾涵推開他坐了起來,等到適應了些許,開始往廚房走去。
易澤寒擰不過她,收拾衣服進了浴室,隨意的衝了衝,然後看見正在廚房下面的,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我爺爺在立遺囑的那一天,易柯然偷聽到了爺爺把大部分股份給了我,於是收買了醫生,動了我爺爺的呼吸機。”
明諾涵握著調料的手停頓了一秒,聽見他接著說道:“我回國後派人查了,沒有人相信我,就連我的爸媽都不相信。”
她沒想到,她的父親死於車禍,但他的爺爺卻是被自己的孫子給…那他承受的痛苦和掙扎一定比自己還要多。
“我相信你。”明諾涵雙手緊握著他放在自己腰間摟著自己的手,整個人向後靠,靠在他身上。
熱騰騰的面出鍋,看著易澤寒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誰能想到有一天我會為了一個男人學會做飯?造化弄人吶。”
易澤寒這狼吞虎嚥的樣子,讓她心生憐愛:“不過你爸也太狠了,就不怕餓著自己兒子?我有一點點的心疼。”
“就一點點?要不是你我會被罵到沙發上?餓到現在?”
好的,這下明諾涵不僅不心疼,而且還後悔起來跟他下麵條:“要不是你逗我,我會向你爸告狀?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他會來真的…我給你下了一碗麵條賠罪,是你自己磨蹭了好幾個小時,我無非就撩撥了一下你,糊掉了我給你重做,你還賴我?易大少,我不伺候了,愛誰誰。”
“你就撩撥了一下?”往身下看了一眼,有些好笑,她說是一下,那就是一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誰讓她是自己的剋星呢:“不過,我如果不磨蹭幾個小時,你就該哭了,恩?”
不得不承認,挑逗她、欺負她,是他為數不多的惡趣味之一。
明諾涵扭頭進了浴室,身上黏糊糊的,泡了一個清爽澡,算他實相,吃完麵條還把碗給洗了,她把他當成小透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還沒躺多久,門鎖下沉,易澤寒摸黑進了她的房,感覺到床的凹陷,知道是他來了,不理睬,但也不抗拒那隻把她攬入懷中的手:“寶寶,我們去睡大床,好不好?”
“不好。”
“我嘴賤,認錯,可以不生氣了麼?寶寶。”
論服軟,就沒人能比得過易澤寒。
“不生氣,不過去。”
他的大床多舒服,雖然易澤寒給她買的床也很好,但那張床缺什麼?缺故事。
她最先接觸他的那張床,是她和嫌疑犯搏鬥,被易澤寒帶回家,她二話不說霸佔了他的床,再到現在,每次都在那張大床上做運動:“你不是喜歡我那張床麼?寶寶,我可以抱你抱過去?你不用動…”
現在夜深人靜,再加上耗費了不少體力,她實在沒工夫跟他鬧:“我真的沒生氣,我們剛才又沒洗澡,床單上都是汗,看我的床上多軟。”
明諾涵補刀:“而且我還記得前段時間某人從杭州回來,以為我不在,還偷偷睡過我的床來著…?這是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當變態的機會…”
“明諾涵,我看你又欠收拾了。”扯過被子,俯身而下。
“我嘴賤,認錯,對不起…恩…啊…”
後來的嗚呼聲,淹沒在了他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