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寒把相框還原,上前把明諾涵攬到了懷裡,她手裡的牛奶因為他的動作,溢位了杯口:“牛奶…要灑了…”
他把牛奶放到梳妝檯上,低頭問她:“跟我在一起,你快樂麼?”
“快樂啊。”明諾涵知道他還在想著那張照片,但她說的是真心話,跟他在一起,他時時刻刻護著她的單純,教她人情世故:“趁熱把牛奶喝了。”
他身上的酒味還是沒散,思維和言語變的有些滯後,他呆呆的站著動了動嘴:“喂。”
明諾涵三觀已毀,他三十歲的人還要人餵奶:“易澤寒,你是小孩子麼?”
易澤寒的步伐不穩,差點把她連同牛奶一起撲到了床上,這傢伙還真不是裝的。
她端著牛奶杯找了根吸管,慢悠悠的喂完:“易三歲,臥室衣櫃的最左邊有浴袍,快去洗澡。”
明諾涵把喝完的杯子放到廚房,易澤寒趁機跑到了她書房。
書櫃上基本都是一些文學作品,只有最下面擺著一些言情小說。
誰都會對美好的愛情有著憧憬,哪個女生年輕的時候不看點言情小說?
明諾涵洗完杯子在書房找到了他,坐在冰冷的地上抱著言情小說,封面上還寫著“XX總裁XX我”,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你喜歡霸道總裁還是小奶狗?不行,你不能喜歡小奶狗……”他走到她面前,指著書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就能變成什麼樣的男人。”
他到底是醉了還是醉了還是沒醉,怎麼和其他人的表現不太一樣。
“我喜歡大狼狗,行了吧?”明諾涵把他從書房裡推了出來,關上了門:“你怎麼還不去洗澡?難不成還要我幫你?”
明諾涵一說完,才發現這話有點撩人,他走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把腿掛到我腰上。”
“易三歲,別鬧。”他連走路都搖搖晃晃,到時候兩人再摔了,那就是想霸道也霸道不起來了。
易澤寒的右手拍了拍明諾涵的屁股:“我沒鬧,快點。”
明諾涵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跳起來後,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他的雙手放在了明諾涵的大腿下,承受著她的體重,將人完全抱起,走進了浴室。
她能感覺自己被他頂了一下,裝傻充愣,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放我下來,我很重。”
快到了年底,她參加了不少聚餐,體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易澤寒的腰腹力量強,抱她都不需要大喘氣:“就要抱,不給我抱難道給別的男人抱?”
今天晚上的易澤寒,三歲,不能再多了。
“你不會真的要我幫你洗澡吧?”
易澤寒她抱到了浴室的洗漱臺上坐著,用行動回答了她,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毛衣下襬:“我不會脫。”
“易澤寒,你真的醉了。”明諾涵雙手拉住毛衣下襬,往上扯,脫下了他的羊毛衫,解著他的襯衣。
她這次解的很有耐心,釦子扯掉了他明天還怎麼上班,她家可沒有男人的衣服。
沒一會明諾涵就看到了他赤裸的的上身,伸出食指戳了戳身上的豆腐塊,完全戳不動,易澤寒高揚著頭:“繼續,別停。”
繼續就繼續,她的臉皮在和他交手的過程中變的越來越厚,他的皮帶明諾涵不知道怎麼解,解了半天解不開。
易澤寒捏了捏明諾涵的臉:“真是個小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又沒給男人解過這東西。”明諾涵撒手罷工,從洗漱臺上跳了下來。
易澤寒笑著接住了她,又把她抱了上去:“老婆我錯了,我是小笨蛋。”
明諾涵試了半天,才找準鎖釦,抽出皮帶,拉開他的休閒褲拉鍊,剩下的就是灰色CK平角褲。
他似乎跟她一樣,偏愛CK,看到了內褲的牌子,自然也看到了某輪廓:“你大冬天不穿秋褲?”
他的臉貼上了明諾涵的臉,語氣曖昧:“嗯,沒穿。”
現在的場面很滑稽,女人衣冠整齊,男人除了一條內褲之外基本一絲不掛。
明諾涵閉著眼去扯他最後一件蔽體的褲子,一摸到那純棉的布料,就被易澤寒握住了手,圈到自己的脖子上,把她抱出浴室,關在了門外。
她隔著浴室門都能聽見易澤寒歡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