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孤島上回到蟒蛇宮之後,邊天賜和黑嬋各自回到住處,休息。
當然邊天賜已經用法術給自己消腫,不過臉色依然不是很好,黑嬋更是如此,很多人看到之後以為他們小兩口鬧什麼彆扭,都不敢上前問原因。
畢竟現在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整個海域最有權勢的兩個人,再說了這是人家的隱私好不啦,有什麼好問的。
兩個最牛的人出了問題,下面的人都變得小心翼翼。
到了下午的時候,邊天賜把傻狍子叫了過去。
傻狍子小心翼翼的問道:“跟黑嬋吵架了?”
邊天賜也不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直接說:“問問其他人的想法,想留下來的可以留下來,到時候我讓黑嬋給他一片海域進行管理,不想留的準備下,我們可能隨時出發。”
“出發?”傻狍子有點不解,馬上就要登基大典了,為什麼不參加完之後再說,“接下來我們去哪裡想好了?”
邊天賜不帶任何感情的數道:“早晚都是要走,幹嘛非要拘泥於形式,再說了我們時間現在緊迫。早點離開也許是好事,別忘了我們是為什麼來到海底的,外面神魔估計已經戰起來了,我們再不走,很有可能就會給海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傻狍子想了想,覺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準備了這麼長時間的登基大典,不參加的話多少有些遺憾。
邊天賜揮了揮手示意道:“你去跟他們聊下,把我的意思傳達下。”
傻狍子走後,邊天賜捧著自己的頭,真是一件讓人頭大的事情。
忽然讓邊天賜想到了唐代詩人李商隱的《無題》詩歌: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這首詩恰如其分的描繪出當下邊天賜的心情,現在他唯一還沒有做的事情,就是把空間獸的事情怎麼換個方法告訴黑嬋,讓她心裡有個準備,否則真到有一天劫難來臨,一點準備都沒有的話會很被動。
到了晚上邊天賜再次去找黑嬋,兩個人再次去哪座屬於他們自己的孤島。
不過明顯黑嬋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了,不再像昨夜那樣親密,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這讓邊天賜感覺到很是陌生。
但是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誰讓自己實誠,把該講的不該講的全部講了出來。
不過今天晚上要講的不是個人感情的事情,而是關係到整個空間存亡的事情,讓黑嬋做好相應的準備,來應對不時之需。
邊天賜再次講了一個故事,當然這個故事的主角並不是自己,而是虛擬了一個第三方的人物,很隱晦地講述了一個危機四伏的故事。
當邊天賜講的時候,其實黑嬋並沒有怎麼認真的去聽,她根本不關心什麼空間毀滅,她更關心的是他和她的故事是否能夠繼續。
故事的最後邊天賜以總結的口吻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來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浮雲。”
多年之後,再想起那天晚上邊天賜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滿滿地都是感動,他是真心地為自己考慮,把任何危險的事情都替自己考慮到。
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只是沉浸在兒女情長的小心思上,根本沒很自信的聽他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還好邊天賜又給自己哥哥講了一遍,才沒有釀成大的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