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過徹夜的聊天,已經很累了,沒想到太陽出來之後,神魂經過一番吸收吐納,自己精神十分的飽滿,一掃之前疲憊的狀態。
昨夜邊天賜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了黑嬋聽,黑嬋一直沉浸在他的悲催的命運中,聽著其中心酸的地方比他更心酸,聽到悲痛的地方比他更悲痛,情緒一直處在亢奮的狀態,起起伏伏讓她最後沉沉地倒在邊天賜懷中睡著。
邊天賜一直沒有捨得叫醒她,就這樣看著她等她自然醒來。
女人的善變,是不分時間地點的。
黑嬋換換醒來,看到邊天賜一臉的微笑,伸了個懶腰,然後一巴掌就煽到邊天賜臉上,把邊天賜都給煽蒙圈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邊臉上又捱了一巴掌。
邊天賜整個表情就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一直都好好地,怎麼睡一覺之後變成了母夜叉,簡直不可理喻。
就在邊天賜等著黑嬋解釋的時候,他臉上再次捱了一巴掌。
黑嬋現在的狀態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微笑著眨著眼睛看著邊天賜,很是可愛,可是落在邊天賜眼裡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古靈精怪的小魔鬼,特別是她的微笑,有種讓邊天賜發毛的感覺。
這種上來什麼都不說就煽別人三巴掌的問好方式,倒也附和現在她小魔鬼的樣子,難道說她在用自己培養自己女王的感覺。
邊天賜腦子裡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猜想,但就是沒有開口問為什麼,一是自己對黑嬋如此的轉變的不解,二是他知道女人想打一個人沒有任何道理。
既然是一種沒有道理的事情,問來問去也不會有個答案。
黑嬋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打你?”
邊天賜木訥的點了點頭表示想知道。
黑嬋像是得到了滿意答案一般依然微笑著說:“第一巴掌是替夕夢姐姐打的,有老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該打;第二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怪自己太年輕有眼無珠,遇到你這種混蛋,該打;第三巴掌我就是想打,沒有任何的理由。”
邊天賜聽著黑嬋的回答,就第一個還說得通,後面兩個你有眼無珠該打自己啊,最後一個完全不講道理啊,女人真是不能用常理揣測的動物。
黑嬋忽然哭了起來,毫無徵兆,就像是川劇中變臉一樣,上一秒還是微笑,下一秒就哭了起來。
邊天賜對不拿手的就是哄女孩子,現在面對情緒這麼不穩定的黑嬋他真的束手無策,相比自己挨的那三巴掌,還不如再繼續打,可你別哭啊。
等黑嬋哭了一陣之後,梨花帶雨的黑嬋又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看到這個笑容,邊天賜本能的就犯怵,剛才被打的三巴掌現在臉上還有火辣辣的感覺,還真怕再被打三巴掌。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又是毫無徵兆的三巴掌,打完了依然問想知道為什麼要打你。
邊天賜真想脫口而出之前黑嬋說過的三個理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說,要是說了事情就更大了,那就是明明知道而犯,這個性質就完全變了。
邊天賜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黑嬋再次微笑著說道:“第一巴掌是替夕夢姐姐打的,有老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該打;第二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怪自己太年輕有眼無珠,遇到你這種混蛋,該打;第三巴掌我就是想打,沒有任何的理由。”
這個時候的邊天賜在內心是不斷祈禱的,千萬別哭,你可以繼續打,但是別哭。
黑嬋哪裡會不哭,她心裡苦。自己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沒想到對方是個有家室的人,這完全跟自己想象著的一生一人一心一白頭,差了太遠太遠。
她心裡委屈也替那個未曾謀面的夕夢委屈,嫁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