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江雲泥突然吵吵嚷嚷的走進蔡明明的房間,就看到蔡明明悽慘恐怖的模樣,頓時就尖叫起來:“啊!”然後眼睛一番,徹底暈死過去了。
趙乾坤無奈的說道:“她非要來看看,攔都攔不住。”邱鑫看著床上跪伏在床上,後背兩張皮被扯開的模樣,“嘖嘖嘖,這口味也太重了吧!到底是誰幹的?”
習擇道:“他自己!”
邱鑫愕然,“我去,不會吧!自己,怎麼幹?”習擇指著那行字下的血淋淋符號,道:“蔡明明應該是自然人類的成員。”
那個血淋淋的符號,代表的正是“自然人類”!
邱鑫道:“這也……難度太高了!他怎麼做到的?”趙乾坤道:“狗子你要不要這麼重口味啊?人家都死了,你卻關心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時候,蕭可可已經將翻白眼昏死過去的江雲泥放到了客廳,同時江雲泥的經紀人張望涯,還有其他助理也趕了上來。
張望涯扯著公鴨嗓道:“我們家姑娘怎麼了?你們是怎麼幹事的?有你們怎麼保護我們家姑娘的嗎?不是說已經萬無一失了嗎?剛才那個瘋子又是怎麼跑進來的?我們家姑娘這是怎麼了?”
啊!!
又一聲尖叫聲響了起來。張望涯給嚇了一大跳,“哎呀,叫什麼叫,作死啊!”就扭著粗腰走進走向尖叫傳來的方向,也就是蔡明明的房間。
趙乾坤攔著他,道:“張先生你還是不要看為好。”之前那個田小婭就不聽勸,非要進去看,這下好了,又暈一個。張望涯道:“你才是先生。你們全家都是先生。走開,不要當道。田小婭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遇事……啊!!”
張望涯也步了江雲泥和田小婭的後塵,一頭栽到在地。林氏雙胞胎一個抱著田小婭,一個拖著張望涯出了蔡明明的房間,順便把門關了起來,不讓人再好奇進去看了,不然又得有人暈死。
江雲泥的御用隨行醫生檢查了一下江雲泥的情況,嘆息道:“不行!她驚嚇過度,必須立即送醫院!”楊雪嘆息一聲,對楚辭道:“聯絡醫院吧。”
很快,警察來了。
然後,120急救車也來了。
寒雪戰隊再次一分為二,楊雪帶一隊留下來配合警察的調查詢問,習擇帶一隊,護送江雲泥去邦聯醫院。醫院是公共場所,這下子保衛的難度又上升了。習擇他們人手有限,只能寄希望於暗中保護的“中華龍牙組”了。
在最近的邦聯第五醫院經過正規的治療,江雲泥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是卻神情憔悴,精神萎靡,臉色蒼白如紙,再不復幾個小時之前的照人光彩。
習擇嘗試著和江雲泥說話,可是江雲泥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好像連魂都沒有了似的。習擇只能無奈的暗歎。以她現在的狀態,話都不說,七天後還怎麼唱歌?
晚上,一群黑西裝的人進入江雲泥的病房,其中一個領頭的冷麵黑人女子一看到習擇他們就劈頭蓋臉的說:“你們是怎麼保護她的?都保護到醫院裡來了!都幹什麼吃的?!”
習擇眉頭皺緊,我說黑大姐您又是哪位?
冷麵黑人女子出示了自己身份證:“邦聯聯合反恐部!”習擇快速的核實了他們的身份,的確是“邦聯聯合反恐部”的。
冷麵女黑人叫芭芭拉,等習擇核實完他們的身份——包括最保險的DNA檢測,她便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和江小姐說。”口氣頤指氣使簡直沒邊。NND,比軍紀委還拽嘛!算了,竟然人家是真的反恐部門,就配合一下吧。
於是習擇就和邱鑫趙乾坤等人離開了病房。
邱鑫嘟囔道:“這一個個的都拽的沒邊沒際。反恐部了不起啊?反了這麼久的恐,也不見他們有什麼成效。[自然人類]還不是在到處蹦躂。”趙乾坤道:“你這話可千萬不要在他們面前說。當心他們給你戴一頂恐怖.分子的大帽子,到時候你就是黃泥巴抹褲襠,都是屎!”
習擇道:“大家算是半個同行。他們也被[自然人類]折騰了這麼久了。體諒體諒吧。”邱鑫道:“我就是最見不得這種明明沒啥本事還一副屁股翹上天的臭屁樣。”蕭可可道:“管他們。咱們只要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來來來,咱們在來討論討論應該買哪種型號的戰機。有習.大土豪在,預算充足,直接看高配!”
正聊著天,習擇等人就聽到病房裡傳出一聲:“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眾人立即豎起耳朵傾聽,就聽到剛才那個芭芭拉道:“江小姐,你沒選擇的餘地。你這些年偷稅漏稅的金額足夠你把牢底坐穿。我想你不會想要看到明天的報紙頭條是[著名歌星影星因為稅務問題遭到公訴,面臨終生監禁]吧?我告訴你,配合我們是你唯一將功補過的機會。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好好養病。我的孩子也喜歡聽你的歌聲。我相信[發現日]慶典那天你不讓他失望的。”
病房門拉開,這夥黑西裝大跨步離去,完全把習擇他們當成了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