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笛長老料定柳清憐是他門弟子,這樣一來絕對不會學習七檀宗的弟子,反正胡笛長老自己也血虧了,大不了和柳清憐撕破臉皮,就算柳清憐身後是什麼勢力也不管了。
柳清憐依舊臉色平淡:“七檀宗音韻一術天下無敵,我在笛子音韻上的成就,除了七檀宗能教出來,還有其他嗎?”
胡笛長老不領意思道:“你音韻?倒是讓我看看多強?”
柳清憐往周圍圍觀的人群掃了一眼,剛好看見彩伶,當即喊道:“彩伶師姐知道我的琴音很強,而且我和彩伶師姐常常一起討論音韻一道。”
此時眾人都看向了彩伶,彩伶也只好走了出來,走到柳清憐旁邊翻了個白眼,悄聲道:“平時沒大沒小叫我彩伶妹妹,現在知道喊師姐了?”
柳清憐微微搖頭,悄聲回應道:“那彩伶妹妹要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叫你彩伶妹妹?”
彩伶聽後又翻了個白眼。
此時胡笛長老開口問話:“彩伶,柳清憐說你能證明他的身份,不知是不是真的?”
此時胡笛長老的語氣好多了,對於這個七檀宗第一天驕簡直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就好像哄親生兒子一樣。
彩伶一搖頭:“我不知道,要證明是不是七檀宗的人,那就讓柳清憐彈琴或者吹笛吧。現在沒有琴,就讓柳清憐吹吹笛子,不就可以知道他的水平究竟是不是七檀宗獨有!”
柳清憐苦臉一點頭,想不到這時候反被彩伶套路。
胡笛長老也轉頭看向柳清憐,道:“那是,柳清憐,那你還是來吹一笛,證明證明自己是七檀宗的天驕吧,否則你殺我七檀宗弟子一事,便由神殿處理!”
柳清憐點了點頭,伸出手一副伸手要錢的樣子,囔囔道:“那給我一個笛子吧!”
胡笛長老當即準備把自己的笛子給柳清憐。柳清憐趕忙把手伸回去,一臉嫌棄道:“你這笛子都吹了多少次了,還給我,我可不想吃你的口水!”
胡笛長老老臉一紅,尷尬的捎了捎頭,問道:“那哪裡有笛子?”
柳清憐流露一絲笑意。看來這彩伶還是用處很大的,胡笛長老因為彩伶在場明顯收斂了很多,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彩伶隨手拿出一個笛子遞給柳清憐,柳清妹妹接過笛子,深深一點頭,道:“你……”
彩伶輕瞥一笑,輕聲道:“之前你說你笛子吹得最後,我倒想聽聽如何。”
柳清憐無奈一搖頭,又看向胡笛長老,露出一個奸笑,道:“胡笛長老,你也是吹笛的,不如我們正好比試一番?”
胡笛長老一皺白眉,很驚訝道:“找我比吹笛?”
柳清憐輕輕一點頭:“彩頭便是我的九龍寶劍!”
胡笛長老立馬來了興趣,笑道:“那可別怪我以大欺小!”
柳清憐淡淡一笑:“不過總不能就我拿東西出來吧?”
胡笛長老立馬領會柳清憐的意思,便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柳清憐輕輕點頭,道:“我要藏書閣一個月的觀看時間!”
柳清憐之前透過七塔後知道了藏書閣的進入時間只有三天,三天之後就永遠不能進入藏書閣,這是規定,除非長老才能無限進入。
胡笛長老聽到柳清憐的要求明顯猶豫了。
藏書閣之所以只開放給弟子三天時間,便是因為藏書閣共有十三層,三天時間弟子們一般就要找功法來看,而且要去到第十三層也有一定機關,三天時間破不開機關,弟子們也就不能去到第十三層。要知道第十三層是七檀宗的機密,所以才只能長老隨便進入,其他弟子只能進入三天。
胡笛長老認為柳清憐是神殿的人,這樣為了一個賭注把藏書閣的規矩破壞了是不可能的,即使胡笛長老用盡辦法幫柳清憐拿到了藏書閣一個月的進入資格,胡笛長老也不願意把這樣一個機密直接給了神殿的人,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胡笛長老遲疑很久之後只淡淡搖頭:“不行,這個賭注我給不了。你有其他要求嗎?”
柳清憐一攤手:“胡笛長老,我不知道誰告訴你我是其他門派的人,但是等我吹完笛子之後大家都會知道我是七檀宗的人,可能就只有胡笛長老能吹過我了,九龍寶劍雖是我的命,但我更想多多觀摩藏書閣,學習更多的功法。”
柳清妹妹說的東西完全沒有一絲威脅,反倒讓胡笛長老躍躍欲試,但胡笛長老還是沉下了心,道:“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