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笛長老倒是想不明白,現在胡笛長老沒有馬上對柳清憐出手,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汪川長老說過柳清憐很有可能是神殿的人。
但這個弟子(邵航東是怎麼回事敢站出來,莫不是腦子有問題,敢這樣對自己這個長老說話。
不過胡笛長老也是看到邵航東身上有著一種貴族氣質,因此沒有翻臉,而是冷冷看向邵航東,問道:“你是何人?”
邵航東淡淡一笑:“柳公子是我的主上。”
胡笛長老呵呵一笑:“一個下人都敢這樣跟我說話,柳清憐,你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柳清憐聽後當即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哦?我從來不覺得你敢不敢打我,我只覺得你打不過我。”
胡笛長老聽柳清憐說出這等厚顏無恥不切實際的話,當即氣憤道:“柳清憐,你實在是目中無人,倘若你再如此無禮,無論你是什麼人,我也非得教訓教訓你!”
柳清憐輕輕一笑,故意問道:“什麼人?胡笛長老對我的身份難道有所瞭解?”
柳清憐自然不擔心他們查出自己是另一個地方來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查到。最多不過是猜錯自己的身份。
柳清憐倒也喜歡他們這樣亂猜,反正自己本來在玉恆界既沒有身份也沒有勢力,倘若他們因此對自己有了顧忌,也好。
胡笛長老老臉一變,輕咳兩聲,聲音柔和了許多:“什麼什麼身份,你不就是一個殺了我愛徒的人,實在是可惡!”
雖然胡笛長老這麼說,可柳清憐根本就沒有從胡笛長老身上看出一點為自己徒弟死了而悲傷的情緒。
柳清憐淡淡一笑:“胡笛長老,我看你也沒那麼傷心,既然如此我還要修煉,那我回奇楚峰咯?”
說著柳清憐轉身準備離開,胡笛長老眼神一凝,拿著笛子打出一道靈力擋住柳清憐的去路。
柳清憐轉身看向胡笛長老,淡淡問道:“胡笛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胡笛長老立刻道:“你殺了我愛徒,難道準備一走了之?”
柳清憐微微一笑:“那你想要怎樣?”
胡笛長老狡黠一笑,突然滿臉正氣道:“我徒弟死了,但他的性格我也知道,遲早會出事。但好歹我對他花了那麼多心血,你殺了我徒弟,想要直接離開恐怕不行。”
柳清憐皺眉一笑。感情這老頭把自己徒弟當成工具,就沒有感情不是,看著樣子,是準備找自己要補償?
柳清憐不由一笑:“我身上啥也沒有,我能怎麼辦。”
胡笛長老淡淡一笑:“你那寶劍不錯。”
柳清憐目光一凝。這老傢伙,居然對九龍寶劍起了想法!
柳清憐神色中藏了一絲生氣,道:“不行,此劍乃是我的本命神劍。”
胡笛長老搖頭一嘆,又道:“既然柳小友不願意,那還是把蘇淺交出來吧,雖然我不敢動你,但蘇淺是我們七檀宗的人,總不能一直跟著你吧。”
說到最後,胡笛長老還故意補充一句:“對了,我們七檀宗作為東嶽第一宗門,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話一出,柳清憐更是知道胡笛長老多半以為自己身後有個大勢力,不過賢啟都死了,胡笛長老還追著蘇淺不放,難不成這老頭還想對蘇淺有什麼想法?
柳清憐嘲諷一笑:“賢啟都死了,蘇淺是我奇楚峰師姐,跟你走作甚?”
此時站在四周的弟子有些不正經的笑了,還有一些少年少女一臉茫然不知。
胡笛長老強作鎮定道:“柳清憐,休要胡說!有些事我不希望說破,蘇淺絕不能和一個他門弟子在一起!”
此話一出,周圍的弟子都懵了,這話的意思豈不是說柳清憐不是七檀宗的弟子。
柳清憐也看出胡笛長老是氣瘋了吧。
柳清憐淡淡回駁道:“胡笛長老,我可是名名正正的七檀宗弟子,你可不要亂說,蘇淺師姐跟著我也很安全!”
胡笛長老冷哼一聲:“你倒是告訴我,你有學過七檀宗功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