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彩兒看著柳清憐的手,依舊帶著一股狠意,沒有回答柳清憐。
柳清憐轉過身去,往遠外走去,走到院門,手向後一擲,將令牌扔到苓彩兒面前,淡淡道:“寒家拜仙丹閣所賜,如今落魄如此,剛剛我一時心急,還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如今寒家沒有固定收入支撐。”
說到此處柳清憐側過臉來,淡淡道:“昨日我想與金丹閣合作,路中救了姑娘,還望姑娘不要忘了在下的滴水之恩,寒府,姑娘隨時可以離開”
說罷,柳清憐招了招手,讓寒月跟著自己一起出去了。
柳清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便是自己救了苓彩兒已經得罪了金丹閣,如今只能和仙丹閣合作,剩下的就只能看苓彩兒是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了。
柳清憐如此做,自然是觀察到苓彩兒是明理之人,苓彩兒身上多處傷口裂開,寒月出手肯定很重,而苓彩兒只有一劍傷到了寒月,而且傷口只是輕輕擦傷,說明苓彩兒也是無奈反擊才傷的寒月,所以柳清憐敢如此賭。
走出院門,柳清憐轉身看著寒月:“若是以後和仙丹閣合作了,不要意氣用事。”
寒月點了點頭,輕輕問道:“哥,你要去什麼地方嗎?”
“寒鋒”常常不在家,如今做的事全是為寒家能夠自己運轉,寒月也能感覺到,寒家其實是拖累了“寒鋒”。
柳清憐看著寒月,輕嘆一聲:“明日,我去星攬學院報名。”
寒月蹙眉問道:“他們會收你嗎?”
柳清憐點了點頭,現在寒家已經恢復大家族的位置,況且自己還有無意間得了客卿長老的位置,進星攬學院還不是輕輕鬆鬆。
寒月見柳清憐堅定的點著頭,捎了捎頭,聲音細小:“哥,我也想去。”
柳清憐楞神看著寒月,寒月見柳清憐呆住了,只好嘟著小嘴,如受了委屈一般:“好嘛,我不去了。”
柳清憐反應過來,道:“你去,到時候我通知你,我先去星攬學院報名了。”
寒月既然是寒鋒託付給自己的,留在自己身邊自然安全些,否則待在寒家,萬一受了傷柳清憐都不知道。
…
來到星攬學院門口,依舊被那個護衛攔下,不過柳清憐這次沒有穿戴黑袍,寒鋒從前是星攬學院的人,所以護衛也認識寒鋒。
“寒鋒?你來做什麼?”護衛攔住柳清憐問道。
柳清憐伸手遞給護衛兩捲紙,和一塊令牌,護衛接在手中。
看著令牌,護衛問道:“令牌誰的?”
柳清憐聲音溫和:“一位朋友的。”
護衛看了一眼柳清憐,冷聲道:“你等下,我待會兒就來。”
柳清憐點了點頭,便站在門口處。
柳清憐書讀百卷,是謂諸葛隱居於田,且知三分天下,柳清憐自然也知道,拿著令牌直接給星攬學院的人,只會讓他們覺得,柳清憐背後有高人。
其實柳清憐城府很深,都是從書中學來的知識,柳清憐早已熟記於心,只是有些東西,書中沒有,柳清憐便一點也不知道。
柳清憐等了許久,身後突然傳來令人不適的聲音。
“喲,寒少爺,星攬學院可不收廢人和醜人呀!”
蘇寧帶著幾個富家子弟走了過來,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微仰著頭,斜視柳清憐。
柳清憐沒有理會幾人,站在原地,看著護衛進去的方向。
蘇寧拿著紈扇,手一撐,將紈扇開啟呈蟬翼狀,搖著紈扇,露著笑容,從柳清憐旁邊往星攬學院走進去,諷刺道:“得了點機遇,有了點修為就想進星攬學院的門?哈哈,有的人呀,總喜歡做夢對吧。”
蘇寧身邊幾個富家子弟迎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