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眾村民,村長上了山,留下了一半的男人以防那個喪盡天良的傢伙會到村子裡面做壞事。
一行人其實洶洶的就上了墳山,等到了那個草棚子的旁邊,人群中那幾個昨晚守夜人的家屬頓時就朝著草棚子裡面衝了過去,隨後草棚子裡面就傳出了淒厲的哭喊聲,村長一行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心中一沉。
原本心中的那點僥倖,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從天空直接砸在了他們的心頭,那種壓抑的煩悶感覺,讓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陰沉的可怕。
要知道先前他們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將那個挖墳掘墓的王八蛋給抓住,可是就過了這麼一晚上,結果守夜的四個人就遭受了不測,這樣的情況不僅是村長感覺到了恐懼,很多人都感覺到了恐懼。
而那些昨天晚上沒有輪到守夜的人,心中更多的是慶幸,如果昨天晚上是他們呆在這裡,說不定遭受不測的就是他們。
思考間,眾人已經來到了草棚子的前面,這個草棚子不大,四面都是用稻草編製成的簾布,只能夠擋住風,倒是沒有太多的取暖能力。
當眾人看到草棚子裡面的情況時,原本就有些發白的臉,頓時又白了幾分。
那些家屬雖然在哭嚎,但是卻沒有人敢進入那草棚子的裡面,都跪在草棚子的門口,哭著嚎著,然後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草棚子裡面的情況可以說是十分的詭異,那幾位家屬倒是能夠哭的出來,但是圍在身後的那些村民卻別說哭出來,就算是動一動,都有些費盡,只是一個個身體在顫抖,還能夠聽到旁邊人牙齒打顫的聲音。
草棚子裡面躺著四具死屍,裡面的四個人直挺挺的躺倒在稻草堆上,一個個面色驚恐,好像是在臨死之前看到了什麼大恐怖。
眼球往外凸出,隨時都可能從眼眶中跳出來,嘴巴張大,從門口就可以見到那慘白慘白的牙齒,一雙雙手筆直的抬起,幾乎和身體成九十度夾角,原本應該是正常人的體魄,只是過了不到一天,甚至是不到半天。
這些人的屍體就好像是被吸乾了血肉,一個個都枯瘦的好像是剛剛從墳墓之中刨出來的骨頭架子,外面被人包上了一層人皮。
那枯瘦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們現在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想必他們的家屬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們的家人,這樣的場景已經不能用詭異來形容了,完全就是一種恐怖。
所有人的心在顫抖,他們明白了一件事,這事情可能根本不是像他們想象的那般,是有什麼人將這對父子的墳墓給挖開,極大可能是有什麼恐怖的吸血怪物來到了村子,先是將這老人父子的墳墓給刨開,然後襲擊了這四個人。
甚至那老人的兒子,就是這恐怖的吸血怪物給殺掉的。
而村長想的更多,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了一個極為恐怖的猜測,這個猜測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條條線索,將所有的一切用一條無形的繩索給關聯在了一起,老村長抓著柺杖的手,在不斷的顫抖,轉頭看向那個老人的墳墓,那個墳包已經矮了下去,先前他曾經為這位老哥哥感到了悲憤。
但是現在他的眼中剩下的只有恐懼,一種對那座矮了半截的墳墓的恐懼。
村子裡面的人對眼前的情況都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轉頭看向村長,卻發現村長正背對著他們,看著另外一個方向,當眾人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東西。
“村長?”
村民們紛紛發出疑問,想要讓這村長主持大局,但是當看到村長轉身過來的時候,眾人身體又是一震。
就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原本還身體硬朗的村長,就好像是突然間老了十幾歲,整個人站立都有些不穩,那臉色更是和草棚子裡面那些乾屍相差無幾!